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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谦听到这话,立刻转头看向那人,眼中满是焦急之色,“你说什么?我妹妹被烫伤了?她现在在哪里?”
那婢女往花厅后指了指,“说是被人不小心泼了热汤,具体情况奴婢也不清楚。县主去客房更衣了,刘四郎若不放心,奴婢可为您引路。”
刘谦顾不得其他,连忙向柳宗元告辞。他心中焦急万分,只担心妹妹的伤势如何,是否严重。
与此同时,刘绰三人也被引入了房间。
屋子里布置得简洁雅致,一应物品俱全,熏香袅袅,温暖如春。
“县主,顾九娘子,二位在此歇息片刻,衣服很快就取来。”那婢女站在门口道。
顾若兰也觉得屋子不错,对那引路的婢女道:“这房间倒是雅致,你先退下吧,等县主换好衣服自会出去。”
“奴婢就在外头守着,两位娘子若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
那婢女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刘绰就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对胡缨使了个眼色,又低声对顾若兰说:“这房间里有迷香,小心!”
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香,这香味与杜府常用的熏香不同,显得格外突兀。
刘绰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意识到这似乎是那个老掉牙的毁女子清白的陷阱。刚才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是想麻痹引路的婢女,让幕后黑手自己站出来。
胡缨紧走几步,轻手轻脚地将两扇后窗全都打开了。
顾若兰一听,忙屏住了呼吸,待两人也走到了通风的后窗处才道:“有迷香?”她抬手指了指外头,用口型问“那丫鬟一伙儿的?”
刘绰点了点头。
顾若兰先是提高了声量道:“快快,绰姐姐,屋子里暖和,你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看看背上有没有烫伤!”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追问,“那绰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有迷香的?”
“好,若兰妹妹,你快帮我看看,我背上有没有伤,会不会留疤!”刘绰假意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又踢了一下近旁的椅子,制造了点真的在换衣服的动静出来。
“味道!这屋子里有曼陀罗的味道!”刘绰压低了声音,笑着看了看胡缨,“下药的人怕是不知道,胡缨是使迷香的行家。她身上常年带着十几种迷药。来长安的路上,多亏了她身上的迷药,我才能将李锜那个身手高强的义子给活捉。”
“还好还好,就是看着红了些,没起水泡,回府后抹点烫伤的药膏,应该不会留疤!”
顾若兰流畅地切换着大小声,“十几种迷药?”
看顾若兰一脸的难以置信,胡缨开始像机器猫一般,从身上各处掏起了五颜六色的小纸包。
袖管,腰带,胸前衣襟,护腕,甚至发髻里,都被她藏了东西。
“那我就放心了!”刘绰也恢复正常声量回答,又从袖袋里取出三颗药丸,轻轻道:“含在嘴里,别咽下去!”
“啧啧啧啧!”口含解药后,看着胡缨手中捧着的迷药小山,顾若兰不得不轻声惊叹,“这些都是迷药?”
胡缨淡定点头,声音平平道:“九娘子,万变不离其宗,所有迷药都少不了一味主药,那就是曼陀罗花。我家娘子医术高超,又爱钻研,用过一回迷药之后就着迷了。一到长安,就将能搜罗到的迷药全都买来在家研究。”
她手指夹出一个小蓝包,一个小绿包,骄傲地道:“这两包就是我家娘子自己研制出来的。像这么大的屋子,门窗关好,放在熏香里一起烧,别管屋中坐着多少人,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都得昏迷近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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