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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望之抬头,难为情地招呼了一句“姥姥”,却并没有放开紧抱着舒予的手。
舒予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张李氏解释这件事情,遂笑道:“可能是午睡做恶梦,睡糊涂了吧。”
张李氏点点头,很轻易地就接受了这个说辞。
“对了,一会儿我准备出门,去买些棉花回来,给你们每人做一件新棉衣,好过冬,你要一起去吗?”张李氏问道。
因为临时迁居的事情,官府补偿了一大笔钱,眼下正好得用。
“那小平安怎么办?”舒予问道。
“你爹在家里看着他呢!”张李氏笑道,“入冬来渐渐清闲下来,你爹就一直围着小平安转,比待你小时候还用心几分呢!现在除了夜里睡觉,白日里喂饭、把尿的,都做得很是熟练了。”
小平安如今已快十个月了,除了天生眼盲,别的无一处不康健,早就长成了一个壮实活泼的小孩子。
舒予闻言故意扮吃醋娇嗔道:“爹如此偏心小平安,看我下回还给他打酒喝!”
张李氏闻言瞪她一眼,笑哈哈:“都是当娘的人了,还和个小婴孩争宠吃醋,羞不羞!”
“这有什么可羞的。”舒予扬眉道,“小平安是您和爹的孩子,难道我就不是了吗?”
说着话,还顺手地拍了拍偎在她身边的小望之,想要告诉他,父母对子女的关爱有时候和是否亲生是没有关系的。
小望之心思机敏,一想,可不是如此嘛!
他不是韩彦和舒予的孩子,然而两个人对他的关爱丝毫不比别的父母对孩子的少。
一想通,心中的惶惑不安遂逐渐散去。
“小望之要留下来陪小舅舅玩吗?”张李氏不知这对母子之间的心意交流,笑问道。
要是搁在以往,小望之肯定会欢快地鼓掌接受的。
可是这一次,他却摇摇头,紧紧地抓住舒予不放。
他知道“爹娘”真心关爱他,所以才要抓紧有限的时间,和他们待在一起。
张李氏见状,皱眉道:“可别是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看把这孩子吓得。”
以前两家各自住着,她虽然觉得小望之近来变得敏感黏人了一些,但只以为那是相处越久他越爱重舒予这个母亲的缘故,因此并没有多想。
可是如今因为獾子山被划作了围场,大家迁居到一起,日日夜夜地相处一处,她这才发觉小望之不是一般地黏着韩彦,尤其是舒予。
这种情况也太反常了些。
“没有没有。”舒予赶紧笑道,一面伸手轻轻地拍着小望之安抚,一面解释道,“可能是午睡做噩梦,吓着了吧。”
突然得知非但娘非亲娘,爹也非亲爹,而亲爹却纵容别的女人对亲娘和他下手,以致亲娘为了救他而死,而他也不得不穷居乡野,远远地躲开,才保住一命……
这对于小望之来说,绝对是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面对的噩梦。
张李氏闻言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小望之一番,叹息一声,上前抚了抚小望之的脑袋,心疼地安抚道:“小望之别怕,只是一场梦而已。”
小望之点点头,咧嘴乖巧地应道:“嗯!多谢姥姥。”
爹爹说得对,即便是噩梦又如何,只要勇往直前,破开迷障,重迎光明,那一切黑暗、悲伤都终将远去。
而他和娘亲,不论风雨坦途,会一直都陪伴在自己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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