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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麒也实在筋疲力尽,斜靠床榻,紧紧地抱着冷清欢,将心里反复碾压过千百遍的回忆讲给冷清欢听。
有些往事,当时不觉酸涩,如今提起,分外委屈。
冷清欢摩挲着他的脸,手柔软的,就像是天上的白云,满是舒适与熨帖。
慕容麒实在是累了,眼皮沉甸甸地落下去,呼吸均匀,沉入了睡梦之中。
冷清欢试着动了动,他的手臂立即一紧,使劲儿箍住了她的纤腰,剑眉紧蹙,口中呢喃出声:“清欢,不要走,不要走。”
清欢一阵心疼,眼泪忍不住就扑簌簌地落下来,鼻子有点堵。
她抬起头,轻轻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唇印,将一粒安神药丸渡入他的口中,慕容麒睫毛轻颤,睡得更香。
他需要好好地睡一觉,太累了。
冷清欢将他的手臂挪开,起身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整理整理衣裙,出了房间。
门口守卫的士兵见她从里面出来,慌忙近前。
冷清欢笑笑:“你们王爷需要好好休息休息,辛苦你们了。”
士兵觉得,自家王妃娘娘又好看又温柔,笑起来柔情似水的,压根跟传说中的不一样。
冷清欢出了房间,直接去找仇司少。
仇司少与沈临风正在喝酒,屋顶上,一人一坛,一边说一边发牢骚:“这南诏的酒真他妈难喝,寡淡得跟水里掺了酒。”
冷清欢走过去,仰着脖子瞅:“这里没有下酒菜么?至于喝个酒还爬这么高,就着西北风?也不怕喝多了摔下来。”
沈临风起身要下来,被仇司少一把拽住了:“别被她这装腔作势的样子骗了。她一个人能闯出行宫,你觉得她会怕从房顶上摔下去?”
有道理。沈临风坐下了。
冷清欢轻哼一声,足尖一点,整个人飞身而起,轻飘飘地落在了仇司少身边。
沈临风吃了一惊:“表嫂好身手。”
仇司少仰脖子灌一口酒:“所以说,女人信不得,都是骗人的鬼。”
“生气了?”冷清欢扭脸瞅着他,小心陪着笑脸。
“特么的我不该生气吗?别人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呢?夫人赔了,儿子也没了!我大老远的折腾个什么劲儿?”
“只要云澈叫你一声仇爹爹,那就还是你的儿子,什么叫丢了?”
“云澈跟你一样,那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刚五岁,用不了两年,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仇司少声音里满是哀怨:“我累死累活的,挣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啊,瞬间觉得好没劲儿。”
“我和云澈是你的家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但是,司少,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陪伴你后半生,携手到老的人。可以为你嘘寒问暖,生儿育女。她可以替代我们,而她在你生命中的地位,却是我们无可替代的。
这五年里,你看我不开心,一直在劝我回到慕容麒的身边;同样,我也希望,你能勇敢接纳一个你喜欢也喜欢你的女子,长相厮守。我们,都是在希望,对方能够幸福,不是吗?”
仇司少又仰脖灌下一口酒:“你走你的,谁稀罕?我是舍不得云澈。要不,咱们商量商量,你跟慕容麒多生几个,生一堆,把云澈还是给我吧?我的仇家,藏剑阁,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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