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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兮,你知道吗,这样的你真得太勾人了。”露骨的话毫不避讳地从沈问之的嘴里吐出,琴声骤停,一边的钢琴师识相地退了出去。
林婉兮想退,却被心中那股没来由的勇敢驱使着迎上沈问之,双手前勾,勾住沈问之细长的脖子,“那这样的我,你可喜欢?”
嘴角打着一丝打量探究,情至深处,那些所谓的拘谨不复存在,有的也只是对眼前人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
沈问之缓缓将脑袋挪到林婉兮红润的耳廓边,“喜欢,喜欢得紧。”靡靡之音低低绽放,身子一侧,林婉兮被沈问之打横抱在了怀里,缓缓踱步,往香玉软枕走去。
米黄色纯透纱帘缓缓落下,掩住其内交缠在一起的男女。
“哈哈哈……痒……痒痒……”女声轻柔,浅笑莹莹,勾人摄魄。
“原来,你怕痒啊。”男声沉笃,气息浑浑,盘桓其间。
……
“平夫人,钧座他去了东厢房,您……”
有人欢喜有人愁,西厢房内,翟宜凌面对着一桌子的菜,她在期盼着那个人来陪她吃饭,等来的也只是他去了另一个女人身边的消息。
青天白日,沈问之但凡有空,也还是往东厢房跑。
“平夫人,平夫人……”翟宜凌不说话,翠烟大着胆子多叫了句。
“乒乓!”清脆的声音在地上响起,装着红烧肉的白色瓷碗被翟宜凌打翻在地,溅起满地的红汁,“平夫人,平夫人!你是生怕我忘记自己是平夫人的身份吗?”
阴狠力起,翟宜凌面上绽着仿若要吃人一般的可怕。
“奴婢不敢,平夫人息怒,平夫人息怒。”一时口快,翠烟没能改过口来。只觉得脸边一阵刺痛,竟是一个琉璃碗生生砸在她光滑的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啊!”
翠烟捂着满脸血,泪如泉涌,“我的脸,我的脸!”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一张脸就这么轻易地给毁了。
翟宜凌冷眼看着翠烟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非但没有丝毫的怜悯,相反,嘴角竟挂起了一抹开心残忍的笑。
在她的身边,就不该有这样好看的脸。丑陋的嫉妒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如果被毁的是林婉兮……
翟宜凌嘴角的那抹笑愈加闪烁着光芒,莫名地期待,期待看见林婉兮痛不欲生的模样。
“来人,将她带下去,我听着烦。”翟宜凌冷冷摆手,命令手下人将奄奄一息的翠烟给硬生生拖了下去,拖起一地的残忍妖冶。
“等一下。”翟宜凌叫住西厢院的崔管事,“夫人,有何吩咐?”崔管事低眉敛目的样子,说话倒是比翠烟会得多。
“钧座下午,可有什么安排?”翟宜凌冷冷抬眼,只是多看了眼崔管事。
“回夫人的话,钧座下午五点,会有一个和军界要员的晚宴。按时间来推算的话,应该晚上八点就会结束回府。”
崔管事的话让翟宜凌很是受用,不只有情报,还有他的推测。
饭局?那也就是说沈问之免不了是要喝酒的。
心里带着一丝得意,也有丝丝惆怅。
问之哥哥,想不到我翟宜凌竟然到了要耍手段才能得到你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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