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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阳从明德的总裁会议室里出来,就没有回去工作——毕竟现在,他这位名义上的总裁在明德并没什么具体的业务需要负责,甚至连张正经的办公桌都没有。
他不想再去梅家庄打扰梅道远,也不想回家,一不留神,就溜达到了张小同的咖啡馆。他想得挺美——进去喝一杯不像“速溶芝麻酱”的现磨咖啡,再跟好朋友聊聊他马上要做的事,问问张小同的意见。没想到从来不会出门迎客的咖啡馆老板张小同直接从里面扑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柳青阳的胳膊,将他直接拖进了屋里,卡座肯定不安全,他直接把柳青阳拖进了后厨,然后塞进了储藏室。
“这是干吗?”柳青阳被甜腻的香草粉呛了个喷嚏,眼泪汪汪地开始找纸巾。
张小同谨慎地观察了外面好几眼,才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我发的短信你没瞧见?还敢跑我这儿?”
“我又不是通缉犯,这是干吗呢?”柳青阳一只手在身上翻了几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刚才开会,手机设静音了,怎么了?”
“跟通缉犯也差不多了。你小声点。”张小同摸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他,“你都上热搜了,‘明德副总裁出轨落魄富二代’,还有视频呢。”
柳青阳第一反应是破口大骂四大集团那些老东西不要脸,说好的给他们五天时间,这才两天半,怎么就搞突然袭击?他心烦意乱地接过来一看,网上的消息却并不是之前在张小同咖啡馆里被偷拍的照片,而是他和陈一凡之前练习推手时的。拍摄的人显然有预谋,借位堪比大片,有一张尤其精彩,明明是柳青阳在练习推手的时候被陈一凡推到墙角,看起来却仿佛是陈一凡把柳青阳按在墙上亲。
“那帮狗仔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这么一会儿工夫,来了好几拨人了,各种套我的话,还想出钱在店里装监控装窃听器呢。”张小同压低声音,“我觉得他们没走远,你一会儿记得从后门撤退……”
“你干吗不答应他们?”柳青阳盯着手机里的图片,漫不经心地说,“咱俩可以把钱分了。”
张小同踹了他一脚:“滚。”
按柳青阳惯常的脾气,他应该生气,应该跑回明德集团去砸刘念的玻璃,把他不可一世的脸按在马桶里,毕竟,除了这家伙,柳青阳想不出第二个人能把这些视频和图片放给媒体——他这是要牺牲陈一凡来保护明德的声誉,抹黑柳青阳,同时一石三鸟地削弱梅道远在明德的影响力。这甚至不是什么“丢卒保车”,而是赤裸裸的自私自利。可是此时此刻,看着那张模模糊糊却因此显得特别暧昧的图片,柳青阳气又生不起来了,他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个角落,多希望这些都是真的,陈一凡喜欢他,就像他喜欢她那么真那么炽烈……刘念也好狗仔也好,将他不敢奢望的美梦当成已经发生的事实,白纸黑字地告诉全世界,这梦想成真的滋味太销魂,柳青阳一时之间甚至不想辟谣不想采取下一步的行动,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这些都是真的。
张小同看他这阴晴不定的神情也不敢吭声,正好店里的咖啡机嘀滴地响了起来,他就赶紧跑出去了,隐约听见柳青阳在里面讲电话,隔了片刻,他端着咖啡进去。柳青阳已经收了线,接过咖啡,难得认真地品尝了几秒钟:“我这就走,他们要再来问你,你就假装不厌其烦,终于松口说实话,我去西郊艺术区了。演好点,收到钱咱俩对半分。”
张小同总觉得有点不对:“你又打什么主意呢?喂,我跟你说,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那套瞎混的不行……”
柳青阳笑起来,目光变得很温柔:“是啊,不一样了。”他说完,使劲拍了一下张小同的后背,大摇大摆地往外走。果然,他一只脚刚踏出咖啡馆的大门,就感受到一些窥视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聚焦到了他身上。柳青阳假装没察觉有人跟踪,哼着歌跨上他的摩托,在城里兜了几圈,估摸着记者们都跟上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向西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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