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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枣一张脸跟包子似得,皱巴巴的:“成了您不会觉得我心机深沉?”
后悔死了,刚才就该装傻的。
“好了,这点事,还至于叫爷觉得你心机深沉?把自己护好就好了。”四爷失笑,捏了她一下。
“我自己护不住,要爷护着的。”叶枣往四爷怀里一扎。
心里爱谁谁。
四爷对她好,她是知道的,这也是越发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啊。
叶枣在心里鄙视自己,心里想着,要注意啊,别踩过线了,否则就很危险了。
四爷在这里,消磨了一下午之后,回前院去了。
四爷叫人将那些东西先暂时收起来,然后就给康熙爷写信去了。
是信,不是折子。
四爷这个人,不是个听不进去话的人。
就算是个女人说的话,要是有道理,他也一样是听得进去的。
而且,他不会小看女人。
确实很多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可是也有女子,是不让须眉的。
倒不是说叶氏就不让须眉了,但是,这件事,这个法子,还着实稳妥。
最坏的结果,就是得罪了太子爷。
不过,到时候,不过是落下胆子小的罪名也就罢了。
四爷想的明白,下笔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连同礼单一起,往承德送去了。
快马加鞭,三日就可以送达。
他只需安心等着就是了。
这头,叫人给凌普传话,只有三个字:知道了。
至于帮不帮,凌普一时半会怎么知道?
z至于
这信到了御前,只怕是又叫太子爷艰难了一步。
这也只能怪凌普办事不靠谱了。
四爷这些年,和凌普根本算不上好,他作为贝勒,也没被凌普多照顾过多少。无非就是三节两寿的时候送礼。
这回倒是巴巴的求上来了。
四爷虽然没有直郡王那重活一世的清明,可是也未见得就看不出太子爷的位置动了一下。
如今就不必皇阿玛信任,以后只会更复杂。
弟弟们都大了,都是皇子啊。
还有大哥,又是什么心思呢?
四爷靠在椅子里,闭眼琢磨。
要说煽情,大约皇子们都是天生就会的。
四日后,承德行宫里,松鹤斋里,康熙爷闲适的靠在软榻上歇息。
手里就拿着四爷的信。
四爷写的情真意切,全然是一副可怜兮兮,依靠老父亲的儿子。
惶恐尽显。
四爷说‘儿臣本不欲打搅皇阿玛圣安,奈何兹事体大。儿臣惶恐不知如何处置。自凌普之礼进府,儿臣夜夜不得安睡。万般无奈,求皇阿玛指点儿臣该如何处置?’
又写道‘凌普此番行事,实在欠妥,内务府之事,若凌普清白,皇阿玛定给他公正。然,他此番作为,竟是叫儿臣也觉得他不清白。可怜太子爷定是叫他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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