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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得到的同时,就注定会失去。
言译心知肚明,他拥有了站在她身边的权利,可以将深埋于心多年的爱意向她表达,甚至拥有她身体的忠诚及享用的权利。
他必然要承受一些东西,譬如,她的心对某人不可控制的偏移,她情不自禁飘向他的眸光。
甚至,他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白禾小跑出电梯,来到言译面前,错愕地问“一,你怎么过来了”
“补习结束之后,走在回学校的路上,看着车来人往的街道和陌生的人群,忽然,很想你。”
言译温柔地看着她,“一冲动,就打车过来了。”
“啊你还真是冲动啊。”
“不欢迎我”
她笑了起来“你来我超开心”
“希望是真的开心。”
“你又在阴阳怪气什么,我当然开心啊。”
“累了一天,见到你,感觉又活过来了。”言译张开了双臂,将她拥入怀中,抱得双脚脱离了地面,原地转了两圈,“想亲死你。”
白禾红着脸,无奈地推搡他“放我下来”
“不。”
他总是这样抱她,就像大狗狗叼着自己最珍爱的布偶洋娃娃,去哪儿叼哪儿,一秒钟都舍不得放开。
白禾被他抱着兜了几圈,周围有同学低头掩面而笑,眼神促狭地望向他们俩。
白禾尴尬地推他。
言译没有放开,他目光笔直地望向了电梯门口的祁浪。
祁浪站在原地,任由出入电梯的人群和他擦身而过,时不时撞着他。
不为所动,仿佛灵魂已被掏空。
他自虐地望着他们,手还保持着刚刚牵她的动作,虚握着
手空空,心也空空。
白禾怕言译误会,解释说“刚刚是因为人多,他拉我站后面一点。”
“不用解释,这没什么的。”
“好大方。”
“是因为信你,和我交往,也不需要刻意避开他,我知道你的心,放轻松就好。”
他用似乎很体贴的眼神望她,说着只有她能懂的暗语,这反而让白禾更加心虚,也更加愧疚。
她在和他交往的同时爱着另一个人,她是什么绝世大渣女啊真是该死
白禾内心越发觉得对不起言译,用力牵住了他的手。
言译抬头望向祁浪,“现在是要去吃晚饭吗”
“吃烤鸭。”祁浪单手插兜走过来,语气平平,“一起”
“好,我还没吃饭。”
“我请小百合,但不想请你,你要一起那就a了。”祁浪冷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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