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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英泽的顾虑也不无道理,苏羽茗思考了一会便同意了,但是却提出希望萧廷秀把他们卖船的钱悉数收下,权当他们主仆三人的路费。萧、曹二人知道她的脾性,如果推辞她决计不会同意同行,于是便爽快应下。
为了卖船之事,一行人等又在滨州停滞了三五天,如此一来鼎泰汇的货船便愈发离得远了,重遇的几率也小了很多,苏羽茗因此得以平复心境,重新思考曹英泽劝她重涉商界一事。这日天朗气清,正是暮春时节莺飞草长的好时候,苏羽茗和杜鹃正在画舫客房之中整理行囊,卖船得到的三百余两早已交给学诚,让他转交曹英泽。
一连紧张数日终于得以安宁,杜鹃也有了心思与苏羽茗逗笑,“小姐,依我说,那曹公子现下对您,可不会轻易放手了。之前以为您是觅得良人,琴瑟和鸣,所以才黯然退却。现在知道了您的夫君是叶大人,而在世人眼里,叶大人早已不在人世,您是‘孀居’,他可不会轻易撒手了。这几日,可殷勤着呢。”
苏羽茗笑道,“休要胡说,这话要是传到赐准耳朵里,指不定他要怎么生气呢。”
“九爷能怎么生气?还不是前一刻吹胡子瞪眼,后一刻赶紧抱紧娇妻?哈哈……”
苏羽茗顿时羞红了脸,向杜鹃嗔道,“我看你和学诚处了一段时日后愈发不安分了,说话也越来越没正经。既是如此……不如我过几日找位老先生择个良辰吉日,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可好?”
这下轮到杜鹃脸红了,转过身去不理她家小姐,继续收拾,“小姐总是拿奴婢取取笑。”
主仆两人都笑了。
曹英泽在船舱外凭栏吹风,听着主仆俩的笑声有些心旌神摇,心不在焉,萧廷秀看他这副模样便走了过来,拍拍他肩膀叹气道,“哎呀,我说老曹,这些时日我可都看在眼里呢,你对这叶夫人……嘿嘿,不是兄弟我故意要浇你冷水,且不说这叶夫人愿不愿意委身于你,即使她愿意,你家里那位泾阳侯老爹会让她这个嫁了两次的商人之女入门吗?”
“我要做什么,他还管不了。大不了,不要这个世子的身份就是了,反正他也不缺承袭爵位的儿子。”
“哟,老曹,为了她你还真是愿意身家性命一起抛啊?!”
“萧大爷,有的事,你不懂。”曹英泽转身反拍了拍萧廷秀的肩膀,抬脚离开。
“咚、咚”,外间传来一阵敲门声,苏羽茗和杜鹃连忙止住了打闹,“夫人,在下方便进来吗?”
苏羽茗整理了一下仪容才回到,“曹公子请进。”
曹英泽闻言推门进去,只见佳人肤如凝脂、巧笑倩兮,又联想到羽茗弹琴时手如柔荑、美目盼兮的样子,不禁有些看呆了,等苏羽茗问他何事时才回过神来。
“哦、哦,没什么,在下想着明日就要起航了,不知夫人还有什么物件要置办的,趁着今日春光和煦,不如到岸边的小镇上一并置办了。”
苏羽茗想了想,此行路途遥远,之前因是自己的船,可以随走随停,随时置办,现如今既然是搭别人的画舫,就不能如此随意了,因此确实有一些日常杂物需要置办的,便点头应允,随曹英泽上岸逛一逛这小镇集市。
此地位于滨州城郊,北江之畔,商贾云集,地方虽小,但一应货物具齐,集市上小贩的吆喝声、行人的谈论声、杂耍的锣鼓声,不绝于耳,十分喧嚣热闹。苏羽茗自离开海州,要么失了自由,要么被迫藏身,一直不曾有机会过回寻常百姓的日子,如今在这南国小镇终于可以暂且放下心中忧愁,好好洒脱一回,因此女儿家活泼、娇憨的心性敞露无遗,与杜鹃一处处地看商品、论行情,好不快活。
曹英泽跟在她身后,一路听她与杜鹃说着行商之道,一会说这件东西成本几许、何处最盛、何时最需、何价最佳,一会又说那物件质地如何、工艺怎样、销路去向等等,心中十分惊叹。
三人在集市上逛了两三个时辰,直到夜幕降临时分方回到画舫。曹英泽把苏羽茗扶上船后把她叫住,“夫人,把手伸出来。”
苏羽茗不解,但还是把自己的纤手伸了过去。曹英泽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一只雕工精致的银镯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戴到了苏羽茗的手腕上。
苏羽茗愕然,收回手看了看不解问道,“曹公子,这是……”
曹英泽笑道,“区区一个银镯子,不值什么钱,夫人但可放心收下。我在关南道和靖南道游历时,听当地人讲过一个南边的风俗,说这边瘴气甚重,外地人难以适应,很容易水土不服,而银饰则有辟秽清瘴的功效,所以刚在集市上给你买了一个,戴着吧。”苏羽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曹公子怎么也信这些迷信的东西?这瘴气之说不过是无知者穿凿附会,实则只是南边的气候温热潮湿,容易滋生疫病,伤人身体而已,只要辅之以清凉祛湿药物调理便可慢慢适应,都是有根据的。”
曹英泽自嘲道,“咳,宁可信其有,这一路你就戴着吧,好歹也等回到洛安再脱。”
苏羽茗自知拗不过他,也无意在这些小事上纠结,于是便点头道谢,收下了此物。
画舫上的侍女已经布好饭菜吃食,萧廷秀见几人回来,连忙请入座中,招呼众人进膳。学诚等人正要离开,却被萧廷秀一把拉住按下,“在这里就不要拘什么主仆了,你问问齐续,哪次溜出来不是随我们一桌吃饭的?都坐好!”主人家盛情,学诚和杜鹃也不好推却,得到苏羽茗点头允许后便高高兴兴得坐下了。
苏羽茗看了一下席间百味,有云腿北菇蒸星班、清蒸九节清明虾、豉汁酱焖鲟龙鱼、糖醋山塘稻花鲤、红焖茶香椒麻鸡,还有鲜爽清溜鲍鱼片等等,均是滨州一地有名的海河生鲜,又兼用了海东道的淮扬菜手法,食材的鲜甜与烹饪的技巧相得益彰,让人食指大动。
曹英泽看苏羽茗一脸惊喜,十分高兴,想不到萧廷秀还真有点办法,居然按足他罗列的条件找到一位正宗的淮扬菜大厨,让他讨足美人欢心,想来这一路苏羽茗的饮食都不是问题了,回到洛安真要好好谢谢这位萧世子才行。
萧廷秀拿出两瓶酒道,“前些日子托叶夫人的福,见识到建盏这样的好东西,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呢,确实没有建盏那样的珍品,但是也在滨州一地搜罗了一些好东西。诸位请看,此乃滨州的佳酿,玉矶醇,这酒可不简单,酿造手法非常奇特,大家尝尝。反正天色已晚,喝醉了倒头睡便是,不要拘谨。”
曹英泽拿起酒壶给苏羽茗倒了一盏,向她说道,“这玉矶醇,和我们北边的酒有些不一样,倒是和你们东边以糯稻酿造的黄酒有些许异曲同工之妙。北边的酒多是以小麦、高粱等物酿造,但此酒,则是取靖南道一年两熟的稻谷所酿造,更奇的是,在陈了两三年后,往酒塍里加入一大块猪膏,又陈一段时间,方才成酒。”
众人一听甚是奇怪,如此一来,这酒不就油腻腻的了吗,如何还能饮用?但看杯中酒液,虽微微呈黄色,却是澄清透明,干净异常,并无一点油脂啊!
曹英泽笑道,“这就是此酒的绝妙之处,在年份充足成酒之后,酒液会被送去进行过滤,用祖传良方过将那些油脂分毫不剩地滤掉,剩下的白酒就是清澈透明的了。而猪膏在陈酿的过程中吸掉了酒液的杂质,因此这酒液便十分干净,毫无一丝浑浊。”
苏羽茗品了一口,顿时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这不就是叶赐准前段时间欣喜若狂地带给她品尝过的一款南国佳酿么!当时他还给自己卖了一个关子,说等此酒入驻泰祥盛,再引领一波风潮之时,再给她揭晓答案。原来,这酒便叫玉矶醇……苏羽茗举着酒杯,凝望酒液,再次陷入了对叶赐准的思念里,一时都忘了周边的鼎沸人声,直到曹英泽再次劝酒才惊醒过来,融入酒席。
苏羽茗向来不胜酒力,所以只略抿了几口,聊表敬意,可是杜鹃却多喝了几杯,有些酒意了,夹菜时不小心碰倒了手边苏羽茗的酒杯,眼见酒液就要撒到衣裙上,杜鹃连忙一边道歉一边拿手绢去擦。
苏羽茗见杜鹃慌张失措的样子,笑着安慰了她几句,也拿出手绢一起擦拭,但才一会,眼尖的杜鹃却发现她手腕上沾了酒液的银镯子变成了黢黑色!
“小姐,你看,镯子怎么变色了?!”
听闻杜鹃的惊呼,众人都朝那银镯子看去,一看顿时大惊,明显是沾了毒液!看来这酒席,不知何时被人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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