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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了,终于到了。”羽惊蛰擦了一把汗,气喘吁吁地说。
白月舟使劲一拍羽惊蛰的背:“不错嘛,这西南边境的驻军处很是气派嘛。”
羽惊蛰差点被白月舟一巴掌拍到了地上,他从新站直身子,站定了说:“从几百年前,人族就是羽族最强劲的敌人,自从纳兰藜将军叛族一事后,羽族对人族的防备就更严密了,相对于一直战争不断的神族东南边境,人族长久不问战事,才更让羽族感到害怕。”
白月舟有些焦急:“这些都是误会,纳兰藜将军没有叛族,只要羽族不挑起战争,人族也绝对不会进犯羽族的。”
羽惊蛰疑惑地看看白月舟:“你怎么知道的?纳兰将军真的不是叛族,你有证据吗?”在羽惊蛰的心里,他根本不相信纳兰婴环的父亲纳兰藜是叛族之人,可是种种证据摆在眼前,根本容不得任何人反驳。
白月舟连忙摆摆手,皮笑肉不笑地说:“没,没什么,我听说过纳兰藜将军的一些事迹,我觉得纳兰藜将军绝对不会叛族的。”
羽惊蛰拉住白月舟的双手,带着惊讶的神色:“英雄所见略同啊,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婴环可是纳兰藜将军的女儿。”
白月舟其实在初见纳兰婴环时,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那双坚定的眼神,自己曾是见过的。
白月舟还是装作惊讶的样子:“真的吗?听说当年纳兰将军一家已经被诛九族了。”
羽惊蛰面色沉重:“是啊,当年纳兰将军家三百多人口无一生还,血染红了羽都的长街,婴环是轻翎用命保下来的。”
“这样啊。”白月舟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当初整件事自己都是知道的,却没有帮到一点忙,三百多人的性命,虽不是自己杀的,又怎么可能与自己全无关系呢?
“这是陈年旧事了,那时候你出生了吗?”羽惊蛰又变成了那个欠揍的声音。
“你这家伙,我年纪才不小呢。”白月舟双手掐腰,嘟着嘴说。
羽惊蛰用手摸了摸白月舟的头,半蹲下来,视线刚好和白月舟齐平:“明明就是个小孩子嘛。”
白月舟别过有些微红的脸:“我才没有呢,我明年就可以嫁人了。”
羽惊蛰收起了手:“竟然是这样啊,那我给你一句忠告,你以后可不要随手打人了,会嫁不出去的。”
白月舟愤愤地说:“我要是嫁不出去,我就赖着你不走了,反正你身为羽族皇族,一定能养得起我的。”
羽惊蛰摇头晃脑:“我不要,我可不要,我可不想每天挨揍。”
白月舟斜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现在就想挨揍。”说着就举起了拳头,准备抡到羽惊蛰的脸上。
羽惊蛰弯下腰,躲开了这一拳,随后拍了拍胸口说:“幸好小爷我躲的快,我这俊俏的脸差点就被你毁了。”
白月舟抬头看了一眼高大庄严的西南驻军处,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很快你就可以不用挨揍了,我要走了。”
羽惊蛰没有听清:“什么什么?”
白月舟面带微笑得转过头,看着他:“我要回家了,在外面待的太久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耀眼的阳光下,白月舟的笑容暖暖的,让刺眼的光芒瞬间柔和了下来,羽惊蛰心里很不是滋味:“你要回家了,回家是好事啊,挺好的。”
白月舟几步走到他的身边给了他一个拥抱,在他耳边说:“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你可不要想我。”
羽惊蛰的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做,此时他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白月舟松开抱着羽惊蛰的双手,却被一个有力的双臂拉了回去。
两相对视,羽惊蛰仔细地看着怀里女子的眉目,好像要把白月舟的面貌刻进心里。
看了好久,羽惊蛰才渐渐松开了双手,白月舟立即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怎么会是最后一次见面呢?你的家不就是在这附近吗?等我忙完了一定回去找你的。”羽惊蛰的语调有些急促不安。
白月舟背对着他点了点头:“很近,说不定还能见面的,等再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揍你一顿,表示想念的。”
白月舟又转过身去,笑容暖阳倾泄。就如初见时那般,羽惊蛰对这个女子的美貌大为惊叹,她美得让人舒服,看到她的笑容,自己的心头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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