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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忆墨眸色漾满笑意,如果不是因为太年轻的医生,很难让人信服话,他早几年前就想结业大学,考几个博士学位了。
“哇哦。”许愿惊叹,“看来苏医生以后必能成医界新锐了,有点佩服了。”
他又笑了,余光划过她纤瘦的身形时,话音停顿下,才说,“那么,以后可以放心让我做你的主治医生了吗?”
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许愿一再拒绝治疗,甚至连药都停用,无外乎就是想保住腹中的孩子,拼命一搏罢了。
不知是该赞许她这份为母的执着呢,还是……
他有些说不清楚,又担心她多想,忙再言,“你不想治疗,我不会逼你的。”
但多少能在她病发折磨时,以医生的角度,给出合理的方式帮她缓解,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状态,到底能挺多久……
事实上,他想多了。
许愿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便点头同意了。
苏忆墨轻松了口气,还想说的话,被许愿手机的铃声打断。
她移步向外,接起了电话,“阿占,有事?”
“我有些想不通,在张秘书这件事上,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搅和?”左占的嗓音很沉,磁性的烟嗓,惑人致命,“还煽动家属和律师,你这不是裹乱吗?”
搅和,裹乱。
这两个形容词,让她不悦。
即便这样,她溢出口的声音也是轻柔的,“讨回公道,合理合法,如果你非这么理解,那我也无话可说。”
“好,你无话可说是吧,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那边直接收了线。
她无力的轻撇了眼挂断的手机,也没多想,就被苏忆墨叫去吃饭了。
一天飞转,夜幕华灯。
许愿又有些失眠,靠在贵妃榻内,望着落地窗外的霓虹,习惯性的轻扶着平坦的小腹,心里思忖,她能撑到将这个孩子带到人世吗?
‘嗡嗡’。
手机震了声,拿起一看,是左占发来的信息,“关于孩子,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明晚八点御锦园。”
不过两秒,又补了条信息,“就你和我两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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