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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因为你很聪明,你懂得试探,也知道什么问题该问,什么问题哪怕问了,我也不一定会回答,只是我很好奇一件事。”
陈青牛望向对方,手中的石头依旧没有放下的意思。
“我若要杀你,便不会在你坠崖时救你,以小灵境护你周全,更不会耗费精血跨域……罢了,总之,我不会害你。”
“我知道,你说过你就是我,”陈青牛放下了手中的石头,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什么事?”
“我知道,你从出生那一刻起,便没有将这个世界当做归属,你不用这么盯着我,别忘了,我就是你,不过你不用担心,对于你这些年的种种经历我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一一了解,我了解的只是你这个人,但我依旧很好奇,一个还沉浸在另一个世界的人,为何会为了一个只是有些许血缘关系的孩子便做出那样舍生忘死的举动,在我看来,你其实更想活着,不是吗?”
在听到“没有将这个世界当做归属”那一刻陈青牛就已经明白了一件事,对于面前这个自称夜的自己而言,他所谓的那些秘密根本不是秘密。既没了秘密,那又何来畏惧一说?索性,他干脆再次坐在了地上。
“这是考验吗?”陈青牛话刚出口,却又想到另一种可能,“还是说,阿七出事才是对我的考验?”
“都不是。”
黑袍青年第一次迈开了步子,走到陈青牛身边,同样坐了下去:“我的出现是一种必然,你可以这么理解,当你危及性命之时,我便会出现,无论那时的我身在何地,距离你多遥远,所以我的出现和你遭遇了什么并没有直接关系。”
陈青牛若有所思,既然连自己穿越的秘密都已经被知晓,那这事自然也就没什么撒谎的必要了,便如实道:“我想救他。”
黑袍青年听到却再次笑了笑,他的笑容如他的声音一样温和:“我也记住了!”
“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敢修行吗?”
或许初听之下这话并没什么,但陈青牛很快便抓住了其中关键,夜用的是“敢”而非“想”,他并不能理解。
既然不理解,自然就不能立马作出回答,正如夜所言,陈青牛其实很想活着,但他更想活得不这么平凡,而不平凡的活着的基础却依旧又是活着,?虽然这话听起来很矛盾,其实若是仔细琢磨,也并不矛盾。
夜道:“我刚刚已经讲了,这个世界很大,也很精彩,但同样的,也很危险。如今的你就像是这地上的沙子,如果运气好,终此一生也不会有人践踏,如果运气不好,下雨,起风,烈日暴晒,也只会让你感觉更加艰难,却并不会对你有实质性的伤害。但如果你踏入修行……”
“便如那个世界中的江湖,动辄刀剑相向、杀人夺宝吗?”陈青牛一语打断,此时此刻,他已经收起了警惕与戒备之心,如果不是夜和他前世长得一模一样,他已然觉得是在和一位老友谈心。
夜点头道:“大体如此,却要危险许多,修行者集万物精气、天地灵气、一世气运于己身,本身就是一块无价之宝,世俗人总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觉得这话放在修行者身上只取其中半句就够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陈青牛试探问到。
“我以为是害人之心不可无!”夜伸手拍了拍陈青牛的肩膀,道:“你不用觉得我这话极端,以后你就会明白,所以,我只是在给你一个选择,而并非逼迫于你,一切皆看你心意。”
“修行?”
“是的,修行。”
夜撑忽然撑开手掌,也不见有什么神异流转,只是很寻常的向着前方虚空一抓,下一刻,原本空荡荡的山崖下竟然响起一声兽吼,一头近三米长的吊睛白额大虎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如此突然,陈青牛自然被吓了一跳,刚要条件反射般起身往后靠,肩头却被夜另一只手压住,夜道:“像这种隔空摄物只是最简单的小手段,修行往后,下可移山填海,上可摘星拿月,翻云覆雨自不在话下,一步踏出,便是万里之遥。”
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陈青牛只觉得体内血液沸腾,这种感觉很是奇妙,既有本能的畏惧,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想要与之搏斗的冲动,他不由得看向夜,眼神坚定道:“你其实早就知道了我的选择,所以这才是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下一刻,陈青牛近乎大吼道:“那这些年又算什么,我从出生开始便不想这般平凡的活着,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出现?我一次又一次希望能改变现状,却一次又一次从希望变成绝望时,你又在哪里?我……”
“砰!”
夜只是轻轻看了陈青牛一眼,后者却如同被千斤巨石撞击了般横飞出去,狠狠砸在了数丈开外的崖壁上。
陈青牛如何也没想到这个自称是自己的家伙竟然会说动手就动手,只觉得体内五脏肺腑全身骨头都近乎碎裂了般,“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夜缓缓起身,随手一抛,那只吊睛白额大虎同样被摔了出去,狠狠砸在了陈青牛身旁不远处的崖壁,不过这头老虎显然就没有陈青牛的好命了,落地之时,半边身躯已然凹陷碎裂,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也是唯一能教给你的东西,在你未变强时,千万不要试图去一个强者面前问为什么,因为不管是修行者还是寻常人,其实大多都不喜欢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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