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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牧渊蹙眉,为要小希感到担忧。
“那你探望完了,是不是该走了!”骆牧离的逐客令下的毫不客气,才不顾忌站在他面前是什么人。
他能感应到来自骆牧渊内心的波动,为了他和要小希的幸福,说他小心眼也好,嫉妒也罢,他就是不能给骆牧渊和要小希单独相处的机会。
爱情的世界里,从来容不下第三个人存在。
骆牧渊深邃的眸子中波动着不明的情绪,沉默了良久之后,装睡中的要小希听到了如来时一般轻微的脚步声。
骆牧渊走了。
他就算走,也怕惊扰了要小希。
病房门被合上的同时,传来骆牧离冷情的声音:“辛苦你了,不用再继续装下去了。”
要小希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醒来。
暗恋骆牧渊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知道了骆牧渊的心意。
此时,她的心情极其复杂,不知道该忧还是该喜?
索性,装听不到骆牧离说话。
“他说了什么?”骆牧离俯身凑到要小希的脸上,说话的气息都拂在她的面庞上,“值得你如此回味?”
要小希倏然睁开眼睛。
骆牧离那张魅惑的俊颜放大在眼前,要小希伸手捏住他的脸,说:“你吃错药了吧?”
骆牧离先是一怔,没有想到要小希竟然胆大到这种程度,公然挑衅他的权威。
对上要小希那双纯澈不再的眸子,骆牧离低声道:“要不是你有重伤在身,我一定让你知道忤逆我的后果,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
要小希不屑冷哼一声,松开了骆牧离的脸。
她也不怕骆牧离跳脚暴走,说:“就是因为我知道你现在不能拿我怎么样,所以更不用忍受你的暴政。”
骆牧离狭长的眸子眯起,眼尾扬起邪肆的笑意,说:“这笔账我给你记着,早晚有一天你是要还的。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商人做事情首先讲究的是利……”
要小希瞬间无法淡定。
骆牧离就是个奸商,怎么可能不收利息?
算来算去,她还是算不过他。
“你出去!”要小希突然道。
骆牧离也不着急,嘴角噙着迷倒众生的笑,说:“怎么,说不过,就赶人?”
“你去叫护士来,我要上厕所。”一来是因为要小希确实说不过骆牧离,二来是因为,要小希昏睡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是被尿意憋醒的。
之前骆牧渊在,他哪里好意思说这回事,只能憋着。听到后面,她竟然忘了这回事。
骆牧离看着要小希身边安放着的各种监测仪器,不由蹙眉,说:“就算护士来了能怎么帮你?”
“总归比你好。”要小希想也不想反驳道。
“那可不一定。”骆牧离说着,将要小希身上的束缚全都扫开,一把将她抱起来。
要小希错愕。
这家伙疯了吗?竟然可以什么都不顾,她可还是个病人。
“放心,我一会儿叫人给你重新装上。”骆牧离边在要小希耳边低声说,边平稳的抱着她向卫生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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