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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宋枭点了点她的舌尖:“好了,张嘴,让我出去。”
叶倾舒微红着脸张开了嘴。
他的手指满是她的口水,他不在意地拿出帕子擦了擦。
“你是我买来的,不只是你的命,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说过我的东西,最讨厌被旁人碰了去。”
“即便是碰了分毫也不行,你最好给我记住了,要是再被别人碰了去,哼,你自己掂量着后果。”
他的话很冷,方才的温柔仿佛是叶倾舒的错觉。
但她赌对了不是吗?她确认了宋枭的态度,容不得她死,甚至容不得她受伤,起码眼下是容不得的。
她眼圈红红的:“官人,烟箓她们…”
宋枭收起帕子:“自以为是,欺瞒主子的东西,你要替她们求情?”
叶倾舒抿着嘴,旁人不知道,其实她有一面跟宋枭很像。
那就是从来不会对仇人心慈,斩草不除根,只会给自己日后留下更大的祸害。
可她更知道怎么笼络人心,她在这宋府得有人。
叶倾舒斟酌着开口:“烟箓她们已经极力做好份内事了。”
宋枭凝眸:“叶小娘子以往待下人都这般好?”
叶倾舒沉默。
宋枭沉思片刻:“一下子杖杀那么多下人,若是重新再买来调教,是有点儿麻烦。”
他站起身要走:“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叶倾舒探起身子要下床。
宋枭垂眼注视她:“怎么,叶小娘子心有不舍?”
叶倾舒僵住,她不过是想下床行礼,免得又叫他说她不懂规矩。
宋枭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叶小娘子若是着急,不如尽早养好伤。”
他随手扔下一个小药罐给她。
临走前,他道:“明日我会安排一个嬷嬷来教你规矩。”
瞧着他走了,叶倾舒躺回床上,沾了药膏轻抚上自己手臂上的针口。
吃了一次苦头,她也算摸清了宋府的情势。
在这宋府里,宋枭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连宋枭的父亲都要忌惮于他。
更别提主母了,充其量只是宋枭抬上去管理府邸的。
宋枭惩治了所有人,只有一人,没有得到一点儿惩治,就连重话也没几句。
她回想着雪信的样貌,很端正温婉,像一朵淡然开放的白昙。
昨夜一夜未睡,今日身上有了伤,还折腾着这么晚,叶倾舒抹着药不知不觉睡着了。
宋枭所住的潭院里,堂堂的佞臣宋枭正对着一位老嬷嬷行手礼:“劳烦嬷嬷。”
老嬷嬷笑着扶起他:“郎君是主子,老奴这可不敢受啊。”
“得郎君照佛,老奴眼不瞎耳不聋,早就听说了,老奴呐,正想看看那小娘子呢,定是位极好的小娘子。”
宋枭没有说话,只是深沉的瞳底像被揉碎了一小块,闪着细碎的柔光。
醒来时,叶倾舒发现药罐好端端地放在了桌子上,她记得她昨夜没抹完药就睡着了。
她拨开自己的衣裙瞧了瞧,有人帮她抹了药,她抬着双手,不禁拢了拢自己胸前的衣襟。
在她出神之际,进来一个面善的婆子:“请小娘子安,小娘子可唤老奴为严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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