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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窝在他胸前喘息着,面上露出满足的笑。
程语之一手将她搂紧,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半晌,她还是犹豫着开口道:“你将那条日日贴身戴着的壁琉璃送给她了?”
程语之终于皱起眉,手也停了下来:“为何说这种话?”
沈氏一把扯开他的领口,那里果然空空如也。
“我只是今日没戴着。”
“胡说!”
沈氏在他怀中直起身:“我都瞧见了!
那女人戴着呢!”
“戴着!
你在哪瞧见的?”
程语之语气稍急。
沈氏不满地翻着眼:“就在前几日我约你去的子知斋中。”
“你约她进那房中了?”
“是。”
程语之身子抖了下。
虽然很轻,但沈氏还是感觉到了,有些气恼地从他怀中挣脱,又回到床边靠坐下,叉起双手:“怎么?紧张了?你不知道,她有多嚣张!
特意向我炫耀那条链子,一个姑娘家,男人给的东西还能如此显摆,当真是不知耻!
程语之眼眸快转,林婉儿的确是嚣张,可她却不可能会做这种小姑娘家才会做的事,更不会如此愚蠢,她的目的为何?想必应该是已猜到什么了。
“你在想什么?”
沈氏的声音已渐冷。
程语之回过神,突然轻笑一声,从桌边站起身,快步走到沈氏面前,一把将她推倒在床,覆身便压了上去:“你与她吃醋,觉得我是真心喜欢她?”
沈氏偏过头:“那条链子,你不曾给过任何人,平日连摸都不让人摸一下。”
他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有些事,是需要下血本的,这个道理你不是最清楚吗?人生之事,各取所需,你作何如此认真?”
沈氏听他此言,心中忽有些悲怆,她深知自己并没这个资格管他。
他们两人从始至终也只是交易关系,可面对如此风华的少年,她又怎可能不动点心。
但面上终究不敢显露,她明白,绳要是收的太紧了,蚂蚱只会瞬间跳没影。
于是笑道:“是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日时辰可不早了。”
语含无限娇嗔。
程语之意会,直起身,宽袍解带上了床,帐帘落下,片刻便传来女人迷乱的呻吟声。
林婉儿重新将瓦片盖上,与王莹两人按原路又爬了回去,重新回到辛字房。
王莹观察着她的表情,别说是一滴泪,就是普通的喜怒也看不出来。
“如何?”
林婉儿轻笑:“王姑娘费尽心思让我瞧这场戏,为何?难道说你追逐程公子无望,便想来打击我?还是说,你母亲的好戏,生怕别人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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