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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游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她戏耍,将身上背的竹篓顺势取下,推给魏策拿。
“这是什么花,怎么如此漂亮?”
几步外,女壮士惊呼道。
姜梒看过去,顿时大惊失色,忙喊:“别碰!”
女壮士骇然定住,没敢多动。
“那花有毒!”
也是这时,姜梒才发现这边竟然种满了有毒的植物,什么钩吻、马樱丹、春见、虞美人……
向上望去,竟然还有一片粉色曼陀罗正在盛放。那一朵一朵粉色的花,如喇叭状垂下,迎着和煦的微风轻轻飘舞,像是宫殿里扭动腰肢的舞娘。
刹那,姜梒深深怀疑,这里真的有救命的易草吗?
“快些往上走!”
姜梒隐隐觉得有些头痛,忙仓惶催促着众人,谁知下一秒便像是失去了知觉,重重栽倒在地。
其他人亦无幸免。
脑海中仅余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一双赤裸沾满泥的脚,一步一步朝他们走来。
梦中,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偶有清脆的鸟叫和银铃般悦耳的孩童笑声。
光斑照在脸上晃来晃去,她睡得舒服有些不耐地睁开眼,转瞬跌入现实。
映入眼帘的满是竹子所做,观察四周发现自己在窗边的小榻上,向外望去,蓦然心惊。
窗外竟然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悬崖,而这座房子竟然就坐落在这块危险之地。
仿佛稍有不慎,就得摔下去粉身碎骨。
姜梒捂着胸口,闭了闭眼,悄悄退下去,脚踩在地上才觉得心安。
“醒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她猛地回头。
“既然醒了,那便说说为何闯我临渊?”
那满头银发的老头,腰板挺得笔直,临桌而坐,泡了茶,等着她回答。
“其他人呢?”
姜梒警惕地问,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对方的脚,鞋面干净如新,并不是她晕过去时所见之人。
“其他人关在另一处,我问你答,说的好,他们便可活。说的不好,那你应该能听见他们被扔下山时的大喊。”
“……避世高人也会好奇俗事?”
“祖辈皆在此住,算不上避世。况且你们这属于私闯宅邸,可是犯了律例的。”
对方敲敲桌面,扬眉道。
“临渊山如此之大,总不能都是你家的吧!”姜梒不信道。
“从你们入山时我便得了信,”他以手沾茶在桌面写写画画,慢条斯理地说:“你们伤了我几十只猴,近半数的豺……可不能连为何来此都不肯说。”
“我们乃皇室之人,奉命来此地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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