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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桑闻言,转头见到梦渊笑咪咪地望着他道:“呵呵,你看老道顺眼,老道很高兴。”
梦渊道:“老道,你可知道,黑道上有一个切口,叫黑吃黑的。”
木桑一怔,却仍然没有明白。
梦渊大着舌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说如果自己没有得手,看到对方得手以后,下黑手抢过来的意思。”
木桑道:“但这是违背门规的,老道不能做。”
梦渊笑道:“我知道,但有人看你顺眼,这事情就好办了么。”
他把那张战书往袁承志桌上一放,转身去了,嘴里念叨:“知之为不知,不知为知之,是知也……”
木桑身躯狂震了一下,看着那个黑衣的影子,若有所思。
“小友,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不知道,不过我昨天和他玩过战略推演。”
“哦,怎么样。”
“正面对抗他几乎没怎么赢过,但基本每次输了,都能逃得掉,但比阴谋诡计,我基本没赢过他。”袁承志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张战书来。
“咦?”他脸色一变,神色有些恼怒。
“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木桑接过,看了一遍道:“归小二这些日子有些目中无人了啊。小子不要怕,老道帮你。
袁承志道:“弟子不能跟师哥师嫂动手,只求道长设法排解。弟子自可认错赔罪。”
木桑道:“怕什么,有那黑衣小子,加上你,赢定的,你师父怪,就说我让打的。而且,你要不打,就不怕那小子事后找你晦气啊。”
袁承志打了个哆嗦:“好吧,如果二师兄他们太过分,也只能这样了。”
梦渊整整一天没见踪影,不知道到哪里去搞鬼了,直到过了第二天中午,他才背了个包袱回来,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当然,没有人敢去问这个家伙。
似乎是一晚上没休息,累得有点狠了,在庄子里吃了点东西,又在关押那太白三英的地方转了一圈,昨天夜里有几个他们的同党来袭,被袁承志拿了,现在正享受着同样的待遇。
然后,梦渊一头扎进自己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又是一身干干净净的黑衣,精神头十足。
晚饭时分,梦渊见到青青仍然穿着男装,皱了皱眉道:“青青,今天晚上你不需要动手,去换上女装,如果有人敢对你动手,你就不闪不避,站着让他打,他们敢伤你一根寒毛,我要他们一只手。”
青青“哦”了一声道:“那我还要做什么?”
“始终记得你是人,不要去和疯狗吵架,一会我会给你一个包袱,你看好了,别丢了就行。”
青青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梦渊笑了:“好东西,一会你就知道,现在说出来,戏法就不灵了。”
袁承志看看梦渊脸上的笑容,再看看那个包袱,心里开始为二师兄祈祷了。
在梦渊的强烈要求下,三人坐了辆马车,二更时分,到了雨花台畔,四下里无人。梦渊微微一笑,从马车厢里,拿出一个小小火炉来,接着,美酒,切得整齐,涂抹好调料的烤肉和馍馍,就像变戏法般被他摸了出来。
袁承志两人笑了,见到梦渊如此准备,先前的一点紧张和不安,在美酒和喷香的烤肉下,很快地消散了。
在雨花台边,三人围着火炉,谈笑风生,几乎便把前来赴约的事,抛到脑后去了。
三人大约玩了有半个时辰,有人生传来,估计是看到了这边的火光,赶了过来。
“袁师叔,你们三位到了吗?”刘培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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