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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若要论说此事或是为时过早,然王兄既然起了此兆,耀焱便认它作是天意使然。既然天意如此,耀焱就要与王兄好生道一道日后的筹算!还请王兄勿笑耀焱妄想!”
“耀焱但说不妨!若是无有妄想,吾族中人岂不是只有绝路一条?!尽管说来,惟明洗耳恭听!”
刘晔应得轻松无比。因在他来想,刘赫在此刻要表的定,是脱不开日后他于晟王府并大将军府,甚至是与两府一党诸臣的封赏、晋升之事。。。。。。。然他断不能料及他听见的竟是:
“孤将仿汉高祖制,奉父王、母妃为太上皇、太上皇后,此乃其一。”
“孤将奉王兄为”皇兄“,并尊王兄为一字并肩王,此乃其二。”
“孤将册王兄之子为皇太子,至于这皇太子是王兄膝下哪位公子,将由父王、母妃、王兄并孤一并考量了品性、德智之后再加定夺!”
只听得“咣当”、“砰砰”声起,刘晔手中有物重重坠落,霎时酒香肆意挥散。。。。。。。。
刘赫神情一紧,只怕那跌碎之物是拿给刘晔的金丝梅花杯。然待他蹙眉去看,却只见方才捧出的酒坛巳四分五裂了一只,而那缥金相间的杯盏仍是安然无恙地立在石案之上。。。。。。
“尚好!万幸!”刘赫差些就要捧不住自己的惴惴之心,“若是一双之物缺而失一,于孤与盛馥便太是不妥!”
“耀焱!”刘晔终究是按捺下了惊惶,颤抖着唤出一声,“父王、母后或者当得耀焱所想,惟明当不得,惟明诸子更当不得!”
“王兄不必推诿!于孤而言,唯有此道方能报答父王、母妃之恩之德,也唯有此道才能谢过王兄这二十余载地谦让友爱。”刘赫说得至诚至恳,他那一贯颓败的颜色上竟然为此跃出几分生气。
“万万不可!耀焱乃是先皇、皇祖父亲册的皇太孙,是乃堂堂正正的皇嗣,纵然起兵复位也是师出有名,更遑论还有羽王那说。。。。。。。”刘晔只觉一己气血狂涌,思绪也随之纷乱不堪。
“惟明德行才智均不堪一字并肩王之重,因此万万不可!惟明房中那几个郎君更是平庸无奇,哪里能当得皇嗣?”
“且!耀焱而今就自有公子数人,虽是庶出,但若教养得当来日也堪得大任。”
说到此题,刘晔就如溺水之人终于抱着了浮木般,骤然“得了生机”,“更何况耀焱至今未娶嫡妻,但早晚也是要娶!既然娶妻就定会生子,难道来日耀焱要放着嫡子只当无视貌?大是不妥!万万不妥!故以亦是万万不能!”
“王兄可还记得方才初见孤时,孤与郑凌琼说得是什么?”刘赫神情又转晦暗,“王兄好生忆来!”
七绝嗤
一花揽尽千般色,
只待秋浓万叶舒。
嗤拟芳菲偏作酒,。
醉刹四季笑春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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