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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王府!?大将军府!?还有。。。。。。郑凌瑶!?”拓文帝乍听得二娘申说不由得心神激震,“这两根深扎在朕心头的尖刺,终是可以拔出了么?”
“然!可疑!”拓文帝的眼眸转瞬又是阴鸷戾戾。
“那两府一贯敕始毖终,内外秩秩,故以朕艰辛多年都不能得果。。。。。。。朕都不曾得成之事,她一个区区卑贱之人又有何德何能、竟能行以管窥天;以蠡测海之道,来扳他们个底靴朝天?实在可疑!”
“可若此些均是那贱妾是凭空捏造,她岂不是就自违了求生之心?”
拓文帝焦灼地反复纠结踌躇--不敢信,然又尤其想信!
“那贱妾先是晟王妃奴婢、后又给刘赫做妾,论及亲疏她确是最能知旁人不可察之事而让他们不防。。。。。。。故以她应是可信?!”
“然还有凌瑶牵扯其中,凌瑶又是为何会牵扯其中?”
蓦然间、拓文帝记起当年坊间有传言纷纷、道是郑凌瑶自幼与刘赫两情甚笃,甚至连七皇儿的身世都曾遭非议。。。。。。。
“混账!”拓文帝想到急处两手紧紧地攥起了拳,,牙叩着牙吱咯直响,身子晃了几晃险些就要栽倒。。。。。。。
“不知死的贱婢、好大的泼胆!”猝然间郑贵嫔一声娇喝、满脸恼怒之色,“你这是要用寻死来换不死么?怎的不见怎么都是个死字么?”
“你浑说晟王府、大将军府也就罢了!可赖上本宫是想作甚?本宫清清白白、哪里有容你满嘴胡吣的地方?!”
“来人!把这贱婢拖走!随便打死了或者勒死了,总是不能再让她活!”
听得贵嫔娘娘不能让她再活,二娘莫名!二娘惊恐!二娘慌张不已!
“贵嫔娘娘!奴婢冤枉!奴婢不敢也不曾说了一个假字!娘娘莫要处死了奴婢啊!”二娘挣扎着不想让内侍就此拖走,一张俏脸吓得青白、涕泪齐流“求贵嫔娘娘听完了奴婢的话罢!奴婢不敢瞎说胡乱攀扯,当真是不敢的!奴婢当真是能猜着夫主藏在哪里!”
“带她回来!”忽然拓文帝从殿侧缓步而来,脸色阴沉地似要滴下墨来,“朕要听她道清讲明!也要听听她这猜是何猜!”
“陛下圣明!奴婢谢陛下!”被内侍们摔在地上的二娘倒头就拜、哭得愈加凶狠“陛下、陛下!奴婢当真是不曾说谎!奴婢想活,并不想死,因此不敢说了假话!”
“陛下!”郑贵急忙站起挪至朱案左侧,行了礼又嫔娇嗔道,“这贱婢的话原不可信!不曾说得几句便要攀扯上妾,再说下去可会说刘赫原是妾藏起来的?”
“清者自清,凌瑶不必忧急!”拓文帝模棱两可地道了一句,一双鹰眼却只盯着郑贵嫔搜寻。
“朕一直在查探她的神情,想察她此时可是有心虚胆怯。然迄今,朕能读到的除却恼怒愤恨之外就尽是不解之色--皆是人被羞辱后之长情。。。。。。。”
霎时拓文帝悬心一落、怒跌千尺:想她进宫时乃是处子之身。若她有瑕,纵然是可买通验身之人,可确也骗不了朕。。。。。。。。类此之言朕那时不信,然何今时要疑。。。。。。。”
“凌瑶稍安勿躁!”拓文帝看着负屈衔冤的郑贵嫔忿忿然地坐下,宽解道,“孰是孰非,且听她说尽了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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