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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不能据实以告,孤又怎能信服?”
“贫道与殿下结缘初时至今、殿下就不曾全信过贫道!贫道秉着一意之心而来,殿下则奉且信且疑之道,任做何事并不以贫道所谏为据。”
“殿下举事乃弦上之箭,有无贫道都是一样要做,可既是有了贫道,殿下也是轻易不用,轻易不信,像见见齐允等事若不是贫道毛遂自荐甚至有些强媒硬保,殿下宁可是只身犯险也不想要贫道相帮!”
东方说着双目似刃般探向刘赫眼眸,一刻不肯松开。
“贫道自视而今乃是殿下同舟共济之人。论是殿下信不不信,贫道万事皆是以殿下大业为先、以殿下为重!然毕竟贫道出身处不同于凡尘俗世、纵使于那处某些某项嗤之以鼻,行事也不能全按俗规而来。”
“若按俗世说,贫道不得说之事便是不可泄之天机。泄天机者过多者、诸如贫道父亲,便是要受天罚。贫道为殿下之妄为已然骗过了天道多次,于此终结并不会涉殿下安危之事,便不能再言!”
“殿下可否就此事信了贫道,莫再做无用之猜?”
刘赫不语。只迎东方的眼神、似乎想从中探个究竟。然那双眼就似漫漫汪洋,潭水再深也只能做点滴之功,一入便被吞噬殆尽,溅不出一丝涟漪。
“道长此话不对!若真是于殿下性命无忧的,我等站在那里任凭箭来便可,道长为何要拦?且方才那波还是带了箭头,因此不对!不对!不对!”
就在刘赫觉得神思即将枯竭之时,阿凯又“救”了主子一回。
“愣!”东方斥道,“贫道与你打个比方!有人告诉你并不会在冬日里冻死,你信是不信?”
“信呐!”
“为何信?”
“因是会添衣呐!”
“这不是了!这挡箭就好比冬日添衣。若不添、不挡那便不是被冻死、被杀而是自戕而亡,可是明白了?!”
“哦。。。。。。”阿凯觉得东方说得对,可又觉得哪里不对!越想越绕,愈加分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在怨这道士穿凿附会,忽然间灵光一现!
“道长既会法术,何不施展出来让我们脱走,岂不比这样强档要好?”
“蠢!”东方又斥骂道,“所谓法术是要精通天文地理、奇淫技巧、懂得歧、火药之术再是精于人心揣度。若要施展,也得是要借助自然之力。是时漆黑一片怎生去用?摆阵?人家本不需破阵;障眼?人家也无需来看。。。。。。因此此刻种种法术都不如几面强盾来得实在!”
“哦!”阿凯这回听得分明了些,“道长倒也爽快!并不故作高深!”
“孺子可教!”东方笑叹道,“贫道是该多谢你信了贫道,不似你主子样,贫道都是要将心挖出来了,他就是不信!”
“道长!”刘赫忽然又直视向东方,“孤要问你一事!孤也确信此事绝非会是道长所言不能道之天机!但若道长意识相告,孤自此便再不疑道长!天地可鉴!”
东方听得了盯着刘赫看了一息,只一息便是满脸苦笑,“殿下可是要问盛馥与殿下究竟是何渊源?”。
“正是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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