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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台上剩下最后一颗黑球,而这一杆却是安君宴的,只要轻轻撞出,就能赢得这一局,可是安君宴却站在原地迟迟不动,眼睛并没有放在桌台上。
“怎么了。”魏杰知道这局自己是输了,好久没有打得这么尽兴了,安君宴很少和他们在一起玩乐,时间几乎都用在了学校和公司,能像现在来一把,实在太难得了。
安君望了眼四周,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开局没多久,姐姐就离开了,可是一局都要结束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见安君宴皱着眉头张望四周,似是在找什么,魏杰也跟环看了一圈,发现安君宴的姐姐安然不在!什么时候的事,是先回去了,还是暂时走开了?如果走了的话,那和她一起来的郑馥恩也应该一起离开啊,可能只是一时走开了,安君宴也真是的,太小题大做了,那是他姐姐,又不是妹妹,不用时时挂心,一刻不离。
“你自己玩吧,我去找下我姐。”安君宴还是放心不下,‘夜色’的人混杂,要是被坏人缠住就不好了。
魏杰愣了愣,都最后一个球了,“这可是最后一个球啊,要是你放弃,可就输了啊。”
魏杰本来就精于玩乐,别的地方可能比不上安君宴,但在玩这方面却能与之一搏,这最后一球,可是他们输赢的关键,这黑球都已经到洞边了,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赢了,他实在想不到放弃的理由。
“随便你。”安君宴心中只记挂着姐姐,又怎么还会在乎输赢上面。
魏杰听到安君宴的回答,一点赢的喜悦都没有,反而觉得闷闷的,他不了解安君宴对姐姐过多的在意,因为爸妈只生了他一个,兄弟姐妹之间该怎么相处,他虽然体会不了,可是其他人也不会像安君宴这样吧。
安君宴刚放下手中的杆时,消失多久的人才出现。
“姐。”安君宴跨步过去,即使人完完整整的出现在眼前,可他的心依旧悬着没有放下。
安然看到迎过来人,还有那脸上显见的紧张,难道自己离开很久了吗?“结束了?”
这句问话,让安君宴迟疑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就算那颗黑球没动,他自己也主动弃权了,这局也是结束了。
“哪啊,还没结束呢,还有一球。”魏杰也走了过去,他才不是那种没品的人,像他输不起趁火打劫一样。
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可是两人截然不同的答案来看,一定是和自己有关了,她一出现,君宴就紧张的过来了。
“哇,安然,你身上好大的酒味,你偷偷一个人去喝酒了啊。”这时,郑馥恩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里蹦出来,安然离开,她是知道的,不就是为了避着那个谭雪,说实话,她还真佩服谭雪,当初她遇见安然的时候,都不敢这么做。
一听郑馥恩的话,所有人才注意到安然身上那浓郁的酒气,安然睨了眼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而君宴正无声的询问着她,上次她喝酒的事,还被君宴记着呢,虽然事后没多提,但是当她一回家的时候,君宴脸上的表情可不太好。
“姐。”安君宴直视着面前一脸淡然的人,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她脸上红晕,从白皙的皮肤中透出来,有一种别样的娇媚。
其他人也因为郑馥恩的一句话,而嗅了嗅空气中飘溢的味道,不用太刻意去闻也能闻到那浓郁的酒味,从这种浓度来看,这酒的度数可不低。
安然是不会傻到自己撞上枪口,拍了拍自己肩膀处的水渍,“刚才有个人不小心把酒撒在我身上了。”
众人的目光又移到了那片水渍上,郑馥恩凑了过去,一股呛鼻的酒气冲了上来,酒宴应酬,她也是常客,这酒一杯就能放倒不胜酒力的人,而安然清明的很,不像是喝了的人。
“是哪个不长眼的。”对于安然,郑馥恩一向是护得紧,好好的一件衣服,一大片水渍在上面,又不能立即脱下来换,不说形象不好,那湿漉漉的感觉,也会让人很不舒服吧。
安然想劝两句,也不是很重要的事,谁知,这时候,身后一个男声响起。
“我就是那个不长眼的。”
很快,所有人的注视都朝着身后走来的人而去,一身休闲的打扮,修剪有度的碎发,细长的丹凤眼眯起,整张脸不再需要更多的表情。
这个男人无疑长的非常好看,魏杰和徐云浩是不要想比,就算是安君宴也少了一分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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