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好个人眼神儿不好,真该请宫里的太医给他治治!”
锦书赶忙捂住韶音的嘴,“行了我的好姐姐,你就少说两句话吧!”朝着一旁的沈棠宁抬了抬下巴。
沈棠宁低着头没说话,但两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心情很不好。
谢瞻的话简直刻薄到令人发指,他那意思是说沈棠宁无趣且其貌不扬,连个美人都算不上,把人里外都这么一通贬斥,且还是当着他那么多兄弟的面,一点颜面都不留给她,偏她们姑娘又不是个心大的,这会儿心里想是难受极了。
谢府六房,光镇国公府就占据了将近半条街,这一路走下来不仅没寻到绵绵的踪迹,还把三人都给累得够呛。
锦书数了数还有什么地方没找,提议道:“绵绵应该跑不远,小校场那里咱们还没找,不如等世子他们都走了,咱们再过去看看?”
沈棠宁迟疑了一下,擦擦额上的汗,点了点头。
休息片刻,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三人遂起身返回。
行至刚才坐过的那块太湖石,透过浓绿的松林,隐约看见似乎尚有一人赤裸着上半身在校场中央打桩,木桩子被他撞得咣咣作响,刺耳极了。
是谢瞻,他竟还没离开。
沈棠宁停下步子,萌生了退意。
这时,韶音突然低低地“嘘”了一声,指着太湖石洞里用口型说道:“姑娘,锦书,你们看,那是不是绵绵!”
锦书忙俯下身,灌木丛中飞快地窜过一只雪白的影子,消失在洞口深处。
三个人手忙脚乱,你到这边来阻,我到那边去拦,沈棠宁不方便蹲下,就把肩膀上的披帛摘下来,两个丫鬟一人牵着一边围住绵绵藏身的洞口处。
绵绵好像是受了惊,四只小蹄子灵活地蹿来蹿去,三个人都抓不住一只兔子,被绵绵从洞中逃出蹿向松林。
小校场上,谢瞻打完桩,汗水将他下半身的长裤浸湿,长忠递来汗巾子给他擦汗,忽迎面一阵幽香随风吹来,一条雪白的绫帕飘落到谢瞻的身上。
“咦,哪里来的帕子?”长忠朝帕子吹来的方向看去。
绫帕丝滑柔软,上面绣着一朵娇艳妩媚的并蒂海棠小花儿,谢瞻举到鼻端轻嗅,果然是那股熟悉的,夹杂着淡淡药香的香气。
她身上的味道。
谢瞻转向一侧看去,天尽头处已经染上了一小片的蟹壳青,淡粉色的织金裙摆于松林中若隐若现,在摇摇欲坠的夕阳下宛如金箔熠熠生辉。
“你先下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谢瞻把帕子收进裤腰里,拿起手旁的弓弩便下了台矶。
“滚出来。”
松林中,眼看三人就要联手捉住绵绵,一道冰冷的男人声音突然在耳旁响起,吓得三人俱是一个激灵,跑到手边的绵绵受惊地飞奔了没影。
“谁在那里,”谢瞻又重复了一遍,冷冷道:“滚出来。”
锦书和韶音都不安地看向沈棠宁。
沈棠宁脸色发白,连忙转身就走。
“滚出来!”谢瞻喝道。
沈棠宁脚下一绊,险些跌倒在地上。
片刻后,沈棠宁深吸口气,带着两个丫鬟走了出来。见到谢瞻的那一刻,她却花容失色。
因为谢瞻手里的箭矢对准了她。
不及她作出反应,“嗖”的一声,谢瞻松了弓弦,白羽箭直直地朝着她的面门飞来。
沈棠宁杏眼圆瞪,脑中一片空白,刹那间她闭目,下意识地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小腹。
劲风一闪而过,箭矢没在她脚边的草地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扑通了几下。
箭没射中她。
直过了好一会儿,沈棠宁才睁开眼,发现自己没死,若不是锦书和韶音两个扶着她,怕是早就要软倒在地上了。
她呆呆地抬起头,落日的余晖从谢瞻的背后射来,仿佛在他俊美的脸庞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就在这片耀眼的金色里,谢瞻朝她笑了一下,笑容却有些恶劣。
沈棠宁身子依旧在发抖,终于回过神来自己是被他戏弄了。
一颗陨星的坠落,改变了一个世界的命运。一件奇妙的法宝,一个调皮的器灵,改变了一个小小修士的命运。这一切仅仅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为之,又或者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名性格懒散准备混吃等死的小修士,在不断自我蜕变之中,发现种种令人怀疑的地方,开始踏上追寻真像的旅程,等到真相摆在他面前的时候,小修士忽然一笑了之,他发现...
雅雅走了,自杀。这个虽然跟他毫无血缘关系,但他毕竟叫了十多年姐姐的人,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并且给他留下了一笔数额不菲的遗产,以及一个孩子。那年他才十九,...
新书邪王要入赘火热更新中,求收藏求推荐O她是BUG一样的存在,史上最难攻略的女BOSS,没有之一。一句话来说这是一个土著女BOSS对抗穿越者重生者任务者的故事欢迎加入安妮普通书友群,群聊号码697934386...
她本是叶家千金,因受继母算计,被迫流落在外。而他是景城的主宰者,权势滔天,杀伐果断。偏生,两人自小订了婚约,可他家人瞧不上她,逼迫她退婚。叶星辰潇洒挥手,没问题,这婚约,我本来也没想要。谁料,他霸气出场,壁咚她,女人,这婚约由不得你不要,既然是我未婚妻,没我同意,你敢取消?叶星辰表示,没什么不敢。谁知道,三言两语就被他拐去民政局领了证,盖了章。从此,她身上多了一个‘人妻’的标签。...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
每个女人,都期望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我也一样。今天,我嫁给了爱了十二年的男人,只不过,用的是我姐姐秦佳梦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