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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能为祁砚付出自己的性命?云烟月,你说的那些,你自己就能做到吗?”
虞烟轻笑,“自然,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自然不会要求旁人去做到,我若是做不到,自然也没有这个脸面和你说这些。”
“陆尽年负了你,你想要报复他,这是人之常情,你不想直接杀了他想折磨他,于情于理也能理解,但是,你考虑过小辞吗?从始至终,他都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你和陆尽年的事情,应当趁早解决,而不是一直拖着。”
虞烟坐下优哉游哉喝着酒,“陆尽年,抛开儿女情长,他确实是个不错的摄政王,有手段也有能力,但他的存在,于小辞而言,始终是个威胁,懂吗?没有哪个人会希望看到自己的情敌在自己眼前晃荡。”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小辞,可我看不出来,我只觉得,你对他是怜悯与占有,你喜欢小辞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样子,你甚至觉得,你不需要付出所有,只需要付出自己的一小部分,他就会离不开你,心甘情愿为你付出自己的性命。”
“云淑月,你只是装作你爱他,小辞也在欺骗自己,你爱他,”虞烟转动手中的酒杯,“你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小辞心中很清楚,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是他,最了解你的人也是他,你心中想的是什么,也许,他比你更清楚。”
“你心安理得接受他对你的好,你伺候他洗漱穿衣,为他洗手做羹汤,这些就是爱他了?”虞烟笑得嘲讽,“你如果每个月给我二十万两,我也能对你这么做,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说,对小辞上点心吧,我怕你真的会追夫火葬场,到那个时候,你哭都没眼泪,”虞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呢喃道,“在没有彻底了解小砚之前,我都不敢说我爱他,你是怎么敢的?”
虞烟吐出一口浊气,放下酒杯,抬眸看向她,语重心长道,“云淑月,你是沈亦辞的云淑月,仅仅只属于他一个人,旁人如何,与你无关,你明白吗?”
云淑月眉头紧蹙,眼神里满是不解,“你以前,同阿辞关系很好?你很了解他?”
虞烟摇头,“我不了解他,我也不需要去了解他,他不是我的谁。只是看在我家小夫君很是喜欢小辞的份儿上,点拨点拨你,希望你对他好些。”
“我与他如何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待他如何,他心中最是清楚,不劳你费心。”云淑月转身就走。
虞烟翻了个白眼,满脸幸灾乐祸,“灵淑啊灵淑,如果哪日回到神界,你会不会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嘶,那我可得去听墙角。”
云淑月走在去厢房的路上,仔细回想虞烟方才说的那番话,忽而顿住脚步,坐在屋檐下的长椅上。
“长离。”
莫名被cue的长离一脸懵逼,“主子。”
云淑月看着她,面色沉重,问出的问题却极其幼稚,“本宫对驸马如何?”
长离:“……”
“主子对驸马,自然是极好的,吃穿用度衣食住行,哪样不是主子亲力亲为?就连府中掌家之权,都给了驸马,您的全部身家,不也都给了驸马?您是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驸马面前……”有时怂的跟鹌鹑一样……
“可二公主说,本宫对驸马并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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