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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怔怔地望着恢复如初的手臂,突然跪地叩首:“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不过是腐骨毒。”
彭羽漫不经心地收回银针,余光瞥见琉璃塔上有道视线扫来。
他故意提高声音:“若连这种小毒都要用净化舱,医道传承岂不是成了笑话?”
围观人群爆发出喝彩声,几个年轻女修红着脸掏出手机偷拍。
吴风额头渗出冷汗,他原想用些简单病例困住这个愣头青,谁知对方轻描淡写就破了局。
眼见越来越多人朝竹棚涌来,他急忙拽住彭羽的衣袖:“小友医术精湛,不如……”
“不如去天医阁坐诊如何?”
清朗的男声破空而来,围观者如潮水分开。
一位用青玉冠束发的俊朗青年负手而立,月白长衫下隐约可见纳米纤维内甲的反光。
他腰间玉佩刻着玄天宗云纹,正是负责镇守会场的核心弟子。
彭羽的瞳孔微微收缩。
昨夜蒙面人吐血的画面在眼前闪过,玄天宗三个字像针尖刺进太阳穴。
他面上却笑得春风和煦:“这位道友说笑了,天医阁可不是……”
“谁说不能破例?”
青年抬手抛来鎏金令牌,上面赫然刻着“天医”
二字。
他意味深长地扫过彭羽的针囊,“家师常说,能三针解腐骨毒的,当得起‘鬼手’之称。”
琉璃塔突然传来冷哼声,陈神医拂袖震开雕花木窗:“黄口小儿也敢称鬼手?”
他甩出三枚金针钉在竹棚立柱上,“老夫三岁识百草,七岁观星辨脉,你这野路子怕是连《黄帝内经》都背不全!”
人群霎时鸦雀无声。
陈神医缓步走下琉璃塔,每踏一步脚下就绽开灵力莲花。
他指着彭羽腰间的葫芦冷笑:“用醉仙酿作药引?怕不是要掩盖你灵力不济!”
彭羽摩挲着葫芦上斑驳的家族徽记,昨夜仓库里蒙面人断断续续的遗言在耳畔回响。
他忽然轻笑出声,五指张开时,三十六根银针悬空排成北斗阵型:“既然前辈要看真本事——”
银针突然齐齐颤动,针尾拖曳的灵力流在空中交织成青木图腾。
彭羽踏着卦位游走,每根针都带着玄奥的韵律刺入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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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针落下时,漫天灵雾竟凝成半片残缺的古老符文,在场所有医修的法器同时发出共鸣。
“这是……”
陈神医踉跄后退半步,袖中《神农百草经》自动翻到末页。
泛黄的纸张上,与空中符文相似的图案正隐隐发光。
琉璃塔投下的阴影忽然扭曲,七层檐角挂着的青铜铃铛无风自动。
彭羽指尖悬停的银针发出蜂鸣,空中残缺符文骤然炸开万千青丝,化作春雨落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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