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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子,你…你说什么?”
王大娘挺了挺有些佝偻的身子,满是褶皱的苍老面孔上浮现出了疑惑之色。
她怀疑自己耳背听岔了。
“我说——”
江川看着王大娘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今后不要再来我家了。”
王大娘这次听得清清楚楚,身子颤了颤,表情顿时难看起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被江川冷漠的目光把话瞪了回去。
“知道了。”
她的嘴里最终吐出三个字,凹陷的眼窝里充满了失望和伤心。
“等一下。”
江川叫住转身要走的王大娘,“这些年你在我家院子里种菜,这笔账得算一下。”
王大娘闻言,佝偻的身子又是一颤。
江川接着说道:“你在我家院子里种菜,我应当收你租子,不过我每次回来都吃了你不少菜,便两相抵了。
另外,你帮我照看院子,还帮我打扫房间,晾晒被褥,逢年过节还帮我给我家先人烧香烧纸,我一年付你五枚金币,够不够?
不够你说。”
他想多给王大娘点钱,可又不能主动给。
主动多给是赠予。
王大娘便承了他的恩惠。
若诅咒之体是真,那这点恩惠就会给她带去不好的因果。
所以他想让王大娘张口多要点。
雇主和长工,雇主多给是赠予,长工多要则是在争取利益。
两者不同。
可王大娘显然没能领会到他的意思,摆手道:“我借你的院子种菜,帮你打扫房间是应该的,哪好意思要你的钱呢,不能要。”
江川一听顿时急了,立刻板着脸说道:“既然算账,当然要算清楚了,省得今后不清不楚。”
王大娘脸色刷的一下难看无比,挺直腰杆瞪着江川:“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不清不楚,老婆子我还能背地里说你什么不成?”
江川没有接话,兀自说道:“一年五个金币,你帮我照看了十年,这是五十个金币,你数一数,不差的话就赶紧拿着走吧。”
王大娘气得脸颊涨红,怒冲冲地瞪了江川一眼,没有接江川递到面前的钱,转身就走。
五十个金币对普通人家来讲,是一笔非常可观的财富,可是王大娘根本不心动,颇有几分傲气。
江川抬手一抛,五十个金币飞过低矮的院墙,落在了隔壁院子里,心里无奈地说了声对不起。
“啊!”
“老婆子,快来啊,天上掉钱了!”
隔壁院子里顿时响起王大爷的惊叫声。
江川去把院门栓了,省得颇有骨气的王大娘把金币还回来。
很快,隔壁院子就传来王大爷和王大娘的争吵声。
王大娘要把金币扔回来。
王大爷不准,说家里小儿子的亲事正愁没着落,这五十个金币中大用了。
王大娘的傲气最终向生活妥协。
江川把床上的草席和橱柜里的两床被褥拿出来晾晒。
眼下正值冬末初春,夜里还有些寒凉。
晾好被褥,江川又给房间做了一遍大扫除。
坐在擦得干干净净的桌边,喝着口刚从井里打出来的甘甜井水,回想这些日子的种种遭遇,不禁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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