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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凌显然没有意识到,女人就是有天赋,把三分有理说成十分,无理也能说成有理的。
余莺儿直接茶言茶语:“本来以为卿卿与玄凌互诉衷肠,明面上是嫔妃,私底下早已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那我和皇后有何区别?既如此,我今日嚣张也好,狂妄也罢,又有什么错?
那欣常在和曹贵人私底下非议我,各种言语贬低。
我不把她们送进慎刑司以儆效尤,杀鸡儆猴,以后这后宫岂不是什么人都能说我两句?”
玄凌听得也很心疼,心里对那欣贵人吕盈风,曹贵人曹琴默都生出了几分厌恶。
但他还是要说两句的,只是语气又柔和了许多:“宜修平日里,哪里这么嚣张过?”
明面上没有。
“呵。”
余莺儿扭转身体,侧身坐着,不看玄凌。
“皇后不就是佛口蛇心,私底下蔫着坏?再说,她大度她的,关我余莺儿什么事儿?
正妻的端庄贤惠我是半点不想学。”
玄凌都气笑了,“就是要正妻的权利,不想履行正妻的义务?
马佳莺儿,你倒是想得美。”
余莺儿斜眼瞧他,偏生生得美,哪怕这样的表情,都给人一种抛媚眼的既视感。
“我长得美,想得美又如何?再说,就算她们无辜,就为了我高兴,把她们送进慎刑司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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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们进慎刑司根本就不会上刑,就是去走一遭丢点面子。”
玄凌觉得头疼,这哪里是他的妃嫔。
有这一张小嘴,当他爱新觉罗胤禛的小祖宗都行。
玄凌:“所以你觉得你没错?那假传圣旨这件事,总是真的吧?”
余莺儿猛地起身,满脸不悦盯着玄凌。
玄凌背脊瞬间绷紧,随即心头涌动上被冒犯的不喜,以及更多的委屈。
朕又没罚她,好好和她分析,她倒是用这种冰冷的目光看朕。
想到这里,玄凌下颌紧绷,表情看上去威严冷肃。
若非殿内此时没有伺候的人,怕是都要齐齐下跪了。
余莺儿:“我假传圣旨,你莫不是要砍了我的头?”
玄凌冤枉:“朕何曾说过这种话?”
余莺儿面无表情:“可你就是一副问罪的姿态!
为了别的女人?
我不那样又如何?我专宠三月,今日第一次请安,若不强势点,以后岂不是被人欺负死。”
玄凌闻言,瞬间觉得余莺儿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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