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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枪兵上前,再次下令,一种拿着怪异武器的士兵,上前补充了盾兵与枪兵的缺口
这种镰枪,就仿佛是一把大型的镰刀,只是棍身是有精铁打造,镰刀则是嵌在了棍身的侧翼
这些镰枪兵上前,直接将手中的抢杆顶在盾牌的后面
准备好一切之后,谷泰缓缓的从后背之上取下了自己的重剑,鼻息略微的粗重,憨厚的脸上满是肃杀之色
这时候的图鲁也集结完毕,映入图鲁眼前的,便是这映射着寒光的刺猬,大水退去,道路泥泞,战马冲击受到限制,但是他却不能舍弃战马,没有马的胡掳,就是待宰的羔羊
谷泰手握重剑,慢步上前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盾甲军,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任务,他们是一个整体,谷泰也不能例外,将乃三军魂,他不能退缩,所以站在了第一排,他的重剑,就是他的盾牌
远处,泥浆飞溅,视线之中,有一道猩红划过,那是胡掳的狼头旗帜
“呜——”牛角号撕破了云霄,狼旗前冲,胡掳兵轰然而随,裹着兽皮甲的骑兵伏在马背之上,图鲁的狼牙棒在头顶旋成了银环,铁蹄践踏在泥浆里,翻出了破碎的野草根
谷泰的瞳孔收缩成针尖,他看到冲在最前面的敌骑突然从马鞍后抽出短矛,那些带着倒刺的矛尖在清晨的阳关下泛着青黑色
“举盾”一声令下,五百多面盾牌同时上台,几乎是在举盾的同时,暴雨一般的短矛便砸落下来
“锵锵锵”包铁木杆穿透空气的尖啸声被盾面闷响截断,谷泰手臂的肌肉暴起,虎口瞬间崩裂的剧痛让他咬碎了嘴里一直叼着的草茎,一杆短矛正钉在了他的巨剑中央
“顶住”嘶吼声中,第二波短矛接踵而至,这次有惨叫声从阵中炸开,某个盾兵被贯穿了脚掌,却依然死死的抵着倾斜的角度。鲜血顺着盾牌底部的尖刺渗入泥土,混着铁锈味的腥气在军阵中迷漫
胡掳兵已经冲至三十丈,最前排的敌骑再次加速,转眼间,敌骑冲至眼前,马儿人立而起,碗口大的铁蹄眼看就要踏上盾阵
“枪出”
随着谷泰炸雷一般的吼声,第一排盾兵微微矮身,架在盾兵肩头的长枪化作毒龙,精铁打造的枪杆在盾牌缝隙中弹出寒星,冲在最前的十几匹战马同时发出了哀鸣,枪尖捅进马腹时带起了大捧的血雾
人仰马翻,后续的骑兵撞上了前面的部队,但是胡掳也知道,只有冲破了这只铁刺猬,他们才能有一线生机
可这时候,岂能由得他们,“镰枪,起”终于有敌骑踩着同伴的尸体越过了铁墙,谷泰立即下令
那些嵌着月牙刃的怪异兵器突然从盾阵的后方探出
冲过枪林铁盾侥幸存活的胡掳兵正要挥刀
小腿却被镰刃勾住,随着士卒用力的后撤,胡掳兵整片的血肉连人带甲的被撕了下来,惨叫声中,胡掳的冲击更加猛烈了起来
“小羽,你带着伤兵退后,老幺那里坚持不了多久了,到现在已经很是不错了,剩下的,我来”丁奎翻身上马,缓缓的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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