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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额头上的疤终究是败笔,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家里人卖出来吧。”
端起的茶又放下,涂完润滑膏的炭治郎又匍匐了过来。
“老…”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老板娘叹了口气,随便指了指旁边的几叠卧枕跟炭治郎说道:
“去把它拿到我的房间里放着吧。”
“然后你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休息,今晚就先这样吧。”
“好~”
炭治郎抱起那几叠方形枕头,脚步平稳地从外部的走廊往房间走去。
期间路过了内院,他微不可察的眼睛往屋顶上看了一眼。
那两个身影依旧在那里,一个威风凛凛的站着,一个百无聊赖的盘腿坐着。
不过,他的脚步骤然一顿,脸上一愣,视线不由得从他们身上移走,抬头看向了空中。
“有股浑浊的气息。”
“这座城的夜晚…有股浑浊的气息。”
屋顶上,月色照耀,十里内灯光璀璨。
鸦隐斜躺在屋顶的瓦片上,注视着这份残月,感叹了起来。
“岁月静好。”
“杏寿郎,我们要不要来一杯?”
手晃着在腰上一取,眨眼间他的手上便多出了一个葫芦,看着旁边一丝不苟傲然屹立的杏寿郎说笑道。
“鸦隐,现在可不是喝酒的时候。”
杏寿郎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珠子往下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毛说道。
“开玩笑的。”
鸦隐抿嘴耸了耸肩,把手上的葫芦盖子打开了,再次往杏寿郎身上那边举了举。
“其实里面是果汁。”
“从小葵那里偷来的,小葵你记得吧…就是那个蝶屋做饭给我们的那个女孩。”
“你真不喝吗?”
“不用。”
杏寿郎摇了摇头,接着忽然低下了脑袋,往底下内院里看去说道,“炭治郎又出来了。
“是吗?”
鸦隐听到这句话,立即坐了起来往下面瞧了瞧。
荻本屋附近。
蛇柱伊黑小芭内早就跑到了荻本屋的外面。
他跟白蛇镝丸心系相通,能够感知到它在地面之下的移动轨迹,所以也一直在地面上跟着移动。
他这边是最快解除监视改为战时状态的,跟伊之助一样毫不在意外人的眼光抓着腰间放着的日轮刀在街道上快速移动着。
他已经这么做了几个小时了,期间多次打破地面把把镝丸带了出来,又多次凿出新的入口让镝丸钻入探寻。
这个衣带鬼在跟他绕圈子。
他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暗暗心惊这只鬼居然只是因为看到了他,便瞬间反应过来做出了这样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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