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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清晨里弥漫着腐败的味道,但对于这里的“人们”来说像是习惯了似的,都熟视无睹。
或者都不应该用“人”来称呼现在的他们,应该用“魔”来称呼他们更为合适,准确来说,应该叫罪人恶魔。
这光听名字都能想到这一类人生前不是罪大恶极就是社会的渣滓,死后全都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至于这是福还是祸,我想这对他们来说应该更趋向前者。
但你说为什么我会这么懂?我也只能说我现在嘛,也属于这个地方,至少以前不是。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朝着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去的一处地方——克伦威尔咖啡馆。
这店铺是好的,只是这名字多多少少有一些大英的味道,也是,毕竟这店里甚至真的有大英祖传的红茶。
我轻轻推面前挂着‘营业中’牌子的玻璃门,然后径直走了进去。
而原本略显嘈杂的馆内,随着我的到来,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仿佛时间被暂停了一般。
而里面一个个的魔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我,其眼神当中充斥着恐惧,就连呼吸甚至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这若无其事的走到前台前,面带礼貌又职业性的微笑说道:“请问能给我来一杯咖啡吗?最好不要加糖,保持原味就好。”
我的声音略显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甚至可以说磁性过头了,就连平常说话的声音都有着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电磁波性质的广播音。听起来颇具年代感。
在这地狱里,有这种声音的魔并不算多,但也绝不少,至少不止我一个。
但唯一一个既有这种声音而又极为出名的,就只有大名鼎鼎的广播恶魔,阿拉斯托了。
作为在这个世界上世纪30年代的阿美莉卡去世的阿拉斯托,作为较少数是凡人灵魂,但却叱咤地狱,威震一方的罪人恶魔,我想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随着我的到来,所有的魔都如临大敌般惧怕着我。
而或许是我来的次数多了,位于前台的服务员显然比其他魔要镇定不少,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好的,阿拉斯托先生。请您稍等。”
收到了答复后,我也索性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邻座的几个恶魔,看到我往这边而来,全都慌不择路的跑了。
对此,我也并不怎么在意,毕竟这么久以来都是这种情况,习惯了。
我在位置上静静的坐着,没过两分钟,我先前订的无糖咖啡被服务员毕恭毕敬的给端到了我的桌前。
看着桌上用精致小巧的杯子装着的咖啡,我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充满浓香,但却满是苦涩的咖啡充满口腔当中。
这种感觉就和一个月之前差不了多少,望着抬起咖啡杯的右手,那双带着黑里透红,指尖鲜红且犹如利爪般手套的手,我的思绪不由得飘回了一个月之前,也就是我刚刚来到这里时。
那时,我也还只是一名叫蒋之清的高三学生,每天面对的不是比那人还高的试卷,就是班上的各种内卷,毕竟一年之后就是那令人头大但又至关重要的高考了。
压力不是一般的大,简直就是亚历山大(压力山大)。
那段时间除了游戏,也就只有名叫《地狱客栈》的一部美漫让我着迷,这部作为近几年来传入国的美式动漫深受我的喜欢。与他世界观相同的衍生作品《极恶老大》虽然我也挺喜欢,但我还是更加钟爱哈尔滨大酒店(笑ing)。
这其中我最喜欢的角色莫过于里面一个叫阿拉斯托的家伙了。有魅力,有实力,甚至还挺疯批。
反正对于我来说非常吸引我,合我胃口。就连我自己有时都疯疯癫癫的,大概是同性相吸,或者说我大抵是病了吧?
又或者是我选择表演系专业的原因吧,经常要模拟各种角色的神态情绪,所以能在很大程度上带入其中。加上我自己还挺社牛的,所以嘛,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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