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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珠不停转动着,云心静静退出了小佛堂。
皇后娘娘和二阿哥都有自己的心魔,那日他们屏退众人说了什么,无人可知。
日子一天天过去,永琏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郎。
他和永瑞璟珑格外亲近,可以说两个孩子会说话时第一个喊的就是哥哥。
龙凤胎满月时,婉茵便和弘历换回了身体。
一晃六年,他们再没交换过。
说不出弘历是高兴还是失落,每每看他苦思冥想,甚至学着皇后偷偷在后殿建了一个佛堂,婉茵只觉无言。
尤其是近日弘历想拽着她一同吃斋念佛了。
忍无可忍的婉茵打算今晚就让弘历体验一下被压的快乐。
是夜,弘历沐浴更衣后捧着本民间志怪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入迷之极,连婉茵走到他身旁都未察觉。
“元寿,你在看什么呢?”
温温柔柔的嗓音让弘历险些摔下床,他心虚地藏起了书,抬眸看向婉茵。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婉茵擦拭着湿发,对他欲盖弥彰的动作也不生气,这人隔三差五总要犯点病。
去年冬日守岁要去游湖,自己拿了锄头一通乱凿,宫人拦也拦不住,最后是永琏背着人回永寿宫的。
传出去,哪个敢信这是年纪不小了的大清皇帝干出的事。
“茵茵,我帮你干发。”
一滴水沿着发尾落入了薄薄的寝衣之中,眼尖的弘历瞥见那水珠下的一抹白,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今日是他斋戒的第五日,不可半途而废,专心给茵茵擦头发,他和茵茵的缘分不能断了。
大事更重要的弘历抵住诱惑,恢复了清明,认认真真地当起了擦发小太监。
等他放下巾布,婉茵把人赶去了软榻上。
见弘历不解,她慢条斯理道,“元寿碰不得女色,离我远一些为好。”
帷幔散开遮住了春光,耳边传来女子浅浅的低吟,昏黄的烛火让人看不真切。
弘历眼前好似出现了他第一次与茵茵互换的场景,开放着的艳丽的花……他飞快捂住了鼻子,生怕自己丢脸。
他是茵茵的相公,关心茵茵是应当的,他就看一眼,嗯,只看一眼!
一颗光亮的脑袋钻进了帷幔,亲眼见到活色生香的一幕和凭空臆想的有天壤之别。
两道鲜红的血液流出,弘历来不及拭去就对上了婉茵的眼睛,那娇媚的笑意看得弘历脸一热,然后身手敏捷地爬上了床。
朦朦胧胧间被婉茵压着,弘历还摸不着北,要知道“怀孕”
时,两人除了亲亲抱抱都没越过界。
“唔,茵茵!”
破了音的二字被吞入腹中,弘历头脑一片空白,还没有从身份调换中清醒,就被拽拉入了奇异的欢愉中。
婉茵体贴地要了一次就抽身离开。
给足了时间好让弘历缓过来。
做男子确实不同女子,快乐易得的多。
羞耻到咬被角的弘历沉浸在莫名的世界里,见此婉茵亲了亲他的眼以作安抚,换来了幽怨的瞪视。
“元寿,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身体不听我的呀。
箭在弦上,你是男子,理应清楚这种事我也没办法阻止。”
婉茵说的有理有据,弘历是男人当然懂,可懂归懂,能不能坦然接受是另一回事了。
“茵茵,你要对我负责,要生生世世和元寿结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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