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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岳文轩刚走到沙盘边,就听到一阵阵歌声从沙盘里传出来。
“早打铁,晚打铁。打把剪刀送姐姐,姐姐留我歇,我不歇,我要回家打夜铁……”
铁匠技术一夜之间是不可能学会的,但学会《打铁歌》却绰绰有余。
塑料人铁匠带的一大群徒弟,全员学会了“注孤生之歌”,一个个正欢快地唱着歌,在迈向孤独终老的大路上奔向朝阳。
那塑料人铁匠一边唱歌,一边带学徒,还一边打夜铁,折腾了整整一晚上,也要休息了。虽然是塑料人,但却是根据真人的生活习性来做的设定,真人需要休息的时候塑料人也一样要休息。
塑料铁匠便将学徒们全部撵出门,叫他们下午再来学习,然后关了院门,找了个长板凳往上面一躺,舒舒服服的睡了。
学徒们便从王家庄堡里出去,散归各自的家。
一边走,他们还一边唱着注孤生之歌,可怕的歌词在整个东庙子村的上空回荡,听得全村的“姐姐们”心里直发慌,暗想:以后俺邀请他们在家里歇的时候,他们真像歌里唱的一般不肯歇,非要回家打夜铁,俺可怎么办?
岳文轩笑着摇了摇头,将注意力从这些学徒身上收回来,巡视主堡……
戚继光已经在校场点兵,要开始今天的晨练了。原来的八个鸳鸯队已经练得有模有样,而用降兵新编的四个鸳鸯阵,才刚开始进入“站队列、背军规”的阶段。
这些降兵少部分来自于王家的家丁护院,大部份来自于王大官人招募的泼皮无赖和乡勇,在军纪军规这方面,比刚开始的义军还要差,必须狠抓。
练兵还没开始五分钟,就有一个泼皮在队列中说话,被戚继光一瞪,军法队过去,将那泼皮拖出来捆打,打得他惨叫连连,倒是暂时把别的泼皮无赖给镇住了。
继续巡视别的地方,王家庄堡的仓库门口,钱卓群坐在一张案桌前,左手抱着一个蹴鞠,右手提着一只毛笔,桌上摆着算盘和账簿,整个人愁眉苦脸。
原来,他正在清点缴获的王家的粮食和财物,把义军从山上带下来的粮食、猪肉与王家的财物统合到一起,计算这些粮食能供义军士兵吃多久。
昨天张大郎拿了一笔钱去买了铁匠的一套家什,这个也要入库记账。
还要准备一批粮食去换盐丁们制作的盐。
王大官人以前以3文钱一斤盐的价格收盐,但不会直接给钱,而是折算成掺了沙子粮食给盐丁们,这样才能保证盐丁们的生存,否则他们空有钱却没粮,也是死路一条。
义军接手之后,当然也得给盐丁提供粮食。
沙子是不会掺了,义军没这么黑的心,何况现在举头三尺真的有神明,真君绝不可能允许他们这样干。
需得给盐丁们送些正经粮食过去。
这运盐运粮的车辆倒是有现成的,但是派谁去把盐给运回来呢?派义军士兵去不需要花工钱,但是会耽搁了他们的训练。若是不派义军士兵去,就得在村里雇佣民夫,要出一笔脚力钱。
得把王家的财物清点清楚,搞清仓库里究竟有多少钱,以后才好安排。
这不是一个小活,但整个义军里就钱卓群一个人能写会算,宫二娘子只认得一些常用字,帮不上忙。
所有的内政工作都落在钱卓群一个人身上,一个脑袋两个大,整个人都麻。
他正烦躁得不行……
就见到一个士兵跑过来,报告道:“二哥!仙匠今早睡觉前吩咐我,给他多准备些铁锭和铁矿石,说咱们手里这点矿石用不了几天就没了。对了,仙匠还要煤炭,请您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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