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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圈有点黑,眼皮底下还有些浮肿,这也许可以说是遭遇家庭变故,心情不佳,睡眠不好造成的。
可她的印堂处,有条若隐若现的黑线,那就有点不对劲了。
江跃也没急着开口,陪着夏夏玩了一会儿积木。等夏夏玩入神之后,江跃才慢慢踱步到厨房。
“江跃,我听说你们现在三天两头就聚餐,上回还整了一箱毛台?可别嫌我这寒碜。”孙斌开着玩笑。
他也没准备太多,一盘辣椒炒肉,一个黄瓜炒火腿肠,一个蒸鲈鱼,还有一个绿叶菜。
两大一小,倒也够够的了。
“孙老师,夏夏最近,去了什么地方?”
孙斌正在洗菜,明显一愣,停下了手里的活,有些不解地看着江跃。
“也没去什么地方,每天基本就是幼儿园和家里。前两天陪我们去了趟民政局,全程都跟着我。”
“也就是说,她这些日子,除了上幼儿园,基本没离开你的视线?”
孙斌想了想,点头道:“对。”
见江跃语气颇为凝重,孙斌有点不好的预感:“怎么了?江跃,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江跃沉吟道:“孙老师,你不觉得,夏夏好像瘦了吗?而且看上去很憔悴。”
憔悴这个词,用在幼儿身上其实很不合适。
可夏夏浑身上下,确确实实透着一股憔悴。
孙斌面色有点难看了,他当然看出夏夏瘦了,一直以为是因为父母离异的原因,哪怕夏夏一直装作很坚强,可这么小的孩子,妈妈忽然离开,哪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如今听江跃这个意思,似乎并不是这个原因?
“江跃,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孙老师,你也别急,别吓着孩子了。我先四处看看。”
江跃说着,屋里屋外转悠了几圈。
几圈走下来,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是教师宿舍楼,一个单元六层楼,住了很多户,如果这楼有问题,肯定不可能就老孙一家有问题。
“发现什么没有?”
孙斌从江跃的语言和举止来看,大约猜到了点什么。
难道,女儿是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
江跃摇摇头:“屋里屋外都没发现啥。”
江跃琢磨了片刻,不得要领,从包里摸出一只盒子,里边是上次剩下的一张辟邪灵符。
“孙老师,这张东西送给夏夏,这几天让她贴身佩戴着,最好贴身佩戴,别暴露,别让人看到,对她有好处。”
孙斌好奇接过,他虽然不识货,却也知道是什么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明显和普通的纸符又有点不一样。
“贴身佩戴,别暴露?”
“对!我担心她佩戴这个东西,会被有心人盯上。”
“盯上会怎样?”孙斌好奇问。
“孙老师,于宏图的事,你应该知道的吧?”
于宏图在班级化成白骨,当时孙斌还在看守所,不过这件事传得那么邪乎,他后来肯定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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