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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雾在妖神冢内翻涌,苏逸尘的剑尖抵在祭坛虚影的咽喉处,那只与记忆中分毫不差的眉眼正温柔地望着他。
母亲虚影的指尖抚上他颤抖的手背,白玉般的腕骨上还系着褪色的红绳——那是他五岁生辰时,亲手编给她的礼物。
“尘儿,动手吧。”
虚影的声音像从极远的山谷传来,祭坛四周的符文随着这句话骤然亮起,将苏逸尘右臂的白骨妖爪灼得滋滋作响。
他能感觉到林清雪在身后死死拽住他衣摆,冰魄寒气顺着脊椎灌入经脉,却压不住丹田里翻腾的妖血。
“师兄…这祭坛在吞噬你的神魂!”
林清雪的惊呼混着咳出的冰渣,她左眼的冰蓝色已经蔓延到颧骨,像半张破碎的琉璃面具。
苏逸尘的剑锋又逼近一寸,虚影的皮肤裂开细纹,却没有血,只有金粉般的碎光飘散。
他突然想起七岁那年的雨夜,母亲将他塞进地窖时,耳垂上晃动的翡翠坠子——雕着一只衔尾蛇,蛇眼里嵌着两粒朱砂。
“舍不得?”
阴冷的声音刺破血色苍穹。
玄霄的身影从扭曲的空气中踏出,月白仙袍纤尘不染,掌心托着的物件让苏逸尘瞳孔骤缩——正是那只翡翠耳坠,只是蛇眼处的朱砂变成了凝固的血痂。
“诛仙台三百六十五根锁魂钉,钉钉穿透琵琶骨。”
玄霄指尖摩挲着耳坠边缘,一道光幕在祭坛上空展开。
画面中披头散发的女人被吊在雷光交织的刑架上,左耳垂空荡荡滴着血,右耳的翡翠坠子在电闪中泛着幽光。
苏逸尘的妖爪猛地插入祭坛石面,裂缝中窜出的黑火沿着手臂烧上皮肉:“仙界条律不得私刑魂魄——”
“这是私刑吗?”
玄霄轻笑一声,光幕画面陡然拉近。
女人胸口烙印着漆黑的“妖”
字,雷光正一根根劈断她的肋骨,“弑神盟处决余孽,天经地义。”
林清雪突然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她的冰魄玄体与光幕中的雷霆产生共鸣,皮肤下凸起无数电纹。
苏逸尘反手将妖血渡入她后心,猩红的纹路暂时压住暴走的寒气,却让她唇色发紫:“别管我…他在故意搅乱你心神…”
玄霄抬手轻点,光幕中的雷刑陡然加剧。
女人的惨叫声刺得苏逸尘妖血沸腾,他看见母亲残缺的右手还在艰难地比划着——那是小时候教他的暗语,反复写着“快走”
。
“每过一息,刑架温度就升高一倍。”
玄霄的食指抵在耳坠的衔尾蛇头上,“现在她的脚骨应该已经化成脓水了——要听听声音吗?”
光幕传来血肉焦糊的滋滋声,混着铁链晃动的叮当响。
苏逸尘的剑哐当落地,白骨妖爪不受控地暴涨,指甲深深抠进自己的太阳穴。
林清雪突然扑上来咬住他手腕,冰魄寒气顺着齿痕灌入:“醒过来!
这是诛心阵的幻象!”
“是不是幻象,苏道友应该最清楚。”
玄霄忽然将耳坠抛向雷云密布的天穹,一道紫雷精准劈中坠子。
翡翠表面炸开蛛网般的裂痕,女人的惨叫声陡然凄厉十倍。
苏逸尘的右眼彻底化作竖瞳,妖翼刺破后背,却在展开的瞬间被祭坛锁链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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