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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庆才……
好话歹话都让你们两口子说完了!
他是各种理亏,一点申辩的余地也没有,本来就被打得奄奄一息,又被姜莲珠两口子拿话一堵。
一时气急攻心,眼珠子一瞪,晕了过去。
里正老叔也来了,他以为是真遭了大贼,还带了人来,带了绳子来,准备把贼人绑了,第二天去送官的。
一看是姜庆才,姜莲珠的爹,这事儿也不好管。
“这事儿,你们两夫妻做决定,最好不要送官,自家人的事情,关起门来解决,家丑外扬不好,能劝劝你爹,以后走正道,少走歪门邪道,兴许以后还能改好。”
王老五彬彬有礼,“老叔说得对,老叔费心了。”
大半夜的,事情有了眉目,大家都回去继续睡觉了。
只剩下姜莲珠与王老五两人。
王老五问姜莲珠,“怎么办?要不要去送医馆,看起来伤得不轻。”
姜莲珠探了探姜庆才的鼻息,又看了看,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不用,扔到厨房里柴跺子边上就行了,明天早上天亮了,就把他送回家去。”
王老五也不多话,拖起姜庆才,就往厨房里走。
这夜里天凉了,王老五顺手抓了一些干草盖在他的身上。
出去,姜莲珠已经打了一盆的井水,在洗手,也让他洗洗再睡。
姜莲珠表扬雪大它们,“明天继续给你们加鸡腿,干得不错!”
几只小雪狼受到了姜莲珠的鼓舞,摇头摆尾起来。
王老五看了看,想了想,最后忍不住开口了,“这几只不是狗吧?是狼?”
姜莲珠抬眸看他,这个男人倒是有几分眼力劲的。
不亏是在外面跑镖的,有点见识。
既然他认出来了,她也不隐瞒,“是,幼狼。山里捡回来的,孩子们非要养。”
院子里就一盏马灯,不太亮,王老五的表情看不清,他又道,“你不怕吗?万一母狼找上门来怎么办?狼都是群居的。”
姜莲珠道,“都死了,狼群也不存在了,山里有两只大金雕,把狼群冲散了,我去山里打猎的时候遇上的,亲眼看到母狼摔下了悬崖,不会来找了。”
“哦?你一个妇道人家还会打猎?”
姜莲珠瞥他一眼,意味难明道,“当然,谁让我是个寡妇还要养三只幼崽呢!不会打也要去拼命打……”
果然,王老五回不上话了,“让你受苦了。”
姜莲珠回他一个背影,各自又回各自的屋去睡觉了。
这么大的动静,炕上的三只娃还没有醒,这真正是小孩子的睡眠太香了,雷打不动的。
姜莲珠一阵羡慕。
她多年养成的警惕习惯,风吹草动的,她都能警醒。
隔壁屋里,王老五也睁着眼睛,沉思,金雕?狼群?只有深山里才有的,她曾经进入过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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