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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有柳安雅,那还有希望打打感情牌,让她放过自己,但如果柳母也来掺和,那情况可就不好说了。
哎,早知道如此,就应该将柳安雅约出来谈的。
夏晚晚在心里懊恼,表面上,却还要继续把今天的戏演完:“我已经道歉了,而且很诚恳,希望安雅能原谅我。”
夏晚晚将柳安雅的名字,咬得很重,希望柳母知道,她是在和柳安雅说话,她这个老太婆,不要插嘴。
但柳母根本不在乎她的暗示,端起手臂,冷嘲热讽地说:“轻飘飘的几句话而已,就想得到原谅?真是异想天开!告诉你,和我女儿受到的伤害比起来,你的道歉,没有任何意义!”
见柳母总是叽叽喳喳的,夏晚晚也来了脾气,粗声粗气地质问道:“那你想怎样?”
“没听到吗?公事公办!”
公事公办?那不就是要置人于死地吗?
夏晚晚逐渐失去了理智,任由愤怒支配着自己,对柳母吼道:“别以为除掉我,你女儿与盛子琛就有可能了,她根本不喜欢子琛,你也不必对我赶尽杀绝!”
夏晚晚的怒吼,让盛子琛皱起眉,在旁告诫道:“晚晚,不要喊了,别忘了你今天来,目的是什么。”
“我有好好道歉,可是她们呢?”
柳母毫不相让地怼回去:“我们怎么了,你对我女儿作出这种事,我只是讨回公道罢了,哪里是赶尽杀绝?夏晚晚,你是个成年人,做了什么,你就应该承担责任,而不是装可怜,掉几滴眼泪就能弥补。”
柳母面前,夏晚晚就像个无力挣扎的小可怜,最后,只能将自己气得浑身颤抖。
想到身边还有盛子琛在,夏晚晚伸手拽了拽他,可怜兮兮地说:“子琛你也看到了,我已经道歉了,可是她们得理不饶人啊。”
没等盛子琛说话,柳母毫不客气地说:“今天,还就得理不饶人了!”
柳安雅不想让气氛如此剑拔弩张,反正他们也快要走了,何必再生事端呢?
所以,柳安雅打算息事宁人,劝道:“妈妈,要不然就算”
“算什么算,你安静点,今天的事,我来出面解决!”
柳母知道柳安雅要说什么,当下就反驳回去,还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让柳安雅靠边站。
自己母亲什么脾气,柳安雅很清楚,心中不由生出忧虑,担心母亲与夏晚晚闹到不可开交。
柳母的确很容易与夏晚晚吵闹开来,但柳安雅忽略了盛子琛的作用,有他在,是不会让场面变得那么难看的。
既然柳母要出面,盛子琛便对她说道:“伯母,晚晚这次的确过分,我也批评过她了,马上,我就会送她回去,以后也不让她打扰你们。”
盛子琛也很气夏晚晚的所作所为,但顾念着之前的情分,他不想让夏晚晚的下场太过凄惨。
可他的处罚,并不能让柳母满意,冷哼着说:“送回去?也行,反正在哪里坐牢不一样呢。”
一听说要坐牢,夏晚晚慌了,忙拽住盛子琛的袖子,好像都快急哭了。
柳安雅看着夏晚晚,而后对柳母说:“他们要如何处理夏晚晚,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
离开?
盛子琛听了这句话,立刻抬头看着柳安雅,眸底闪着复杂的光。
夏晚晚倒是巴不得这女人能滚蛋,听说她要走,便语气轻慢地问:“干嘛,上次没走成,这次又要来一遍吗?”
“我们是真的准备走了,辞职报告,我也交上去了。”
哟,这么坚定?那看来,这次的事是十有八九了。
夏晚晚好开心,盛子琛却死死盯着柳安雅,问:“你就真的,不想与我有一点点的交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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