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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你要不要看?”
怀雀的眼睛在漆黑的房间里闪烁微光,忽而有所领悟,肌肤之亲能否拉近心灵的距离?缠绵的爱在这一刻对他们两人今后关系的走向或许会有决定性的影响。
她的手往后,从他裤腰里钻进去,轻轻碰触灼热的顶端,主动回应他的爱抚。
身后的人猛地吸气,声音有些不稳:“不想开灯,我可以去尝尝,万一有血,就当自己做了一次水蛭。”
“你做不了水蛭,你比它们好看太多。”
乳房被揉得酥麻,小怀雀转过头去亲她的爱人,一下下就像小鸟啄食,比以往热情得多。她稚嫩的动作把宗政谦暖到心底,至少此时此刻他们心意相通,她愿意和他一起为维系这段关系努力,哪怕她不信任他。
“没你好看,真心话。”他轻笑着,把她压在身下,用成人濡湿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往上脱下她的睡裙,拿它缠住纤细的手腕,绑缚在她的头顶。
怀雀没有反抗挣扎,把自己完全交给他,想以此告诉他她并非不信任他,说不出口的心意只好用行动来表达。
她的柔顺激起了男人更强烈的肉欲,抱着小小的她从脖颈舔到下腹,拽着她的乳头咬她的奶,不轻不重地留下半身吻痕牙印,整个躯干都涂满他的口津,软舌在双乳的沟壑里扭成一条虫。
“嗯……痒……”小姑娘哼哼唧唧地小声控诉。
“我喜欢你。”他学她,答非所问。
这人好任性,怀雀只好忍着,又痒又舒服,勾着脚趾,小手握拳,她喜欢被他舔。
“下面有……有东西……流出来了。”怀雀有点担心,“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
那个人正在用舌头钻她的肚脐,软乎乎的小肚子被他揉得变了形,他抬起头用轻佻的语气对她说:“我帮你闻闻,看看我们的雀宝宝尿尿的地方是什么味道,如果香香的就给你舔,如果臭臭的就扇你屁股,如果有血……”
“有血怎样?”
“有血就打烂你的小妹妹!”他突然恶狠狠吼了她一句。
干嘛那么凶?而且为什么老是要打她?这人真是反复无常,怀雀在心里抱怨,自觉分开腿,像主动把自己送上餐桌的笨蛋鸭子——人家要烤了她,她还给自己拔毛。
某人并没有脱下她的内裤,而是把手摁在她的下阴隔着内裤和垫在里面的卫生巾来回抚摸,渐渐加重了力道,手指顶着卫生巾卡进缝隙里戳穴口,按住被压扁的肉珠快速碾磨。
“嗯……”
快感和他的动作一样强势霸道,让怀雀的呻吟声立即带上了哭腔,本能地曲起腿夹紧,却被他另一只手抓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撑开乱捏乱揉,无情把她逼上高潮。
被玩弄的女孩子还在余韵中喘息痉挛,可想当水蛭的人等不及了,拨开女朋友内裤的裤裆,鼻子凑上去细嗅花阴的气味,随后伸出舌尖在抽搐的穴口勾了一下,卷着温热的汁水到口中品尝。
“又甜又香,没有血。”他吻住小肉花“啵啵”亲了两下,然后撕掉了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
“今天小雀特别幸运,不用被扇屁股打小妹妹,不过你说谎骗我,我还是要惩罚你一下。”
坏人把吸了爱液的卫生巾贴到怀雀的额头上,“今晚顶着你自己的卫生巾睡觉,不许拿下来。”
不等怀雀反对,又掏出自己胯间张牙舞爪的那只怪兽抵住她的阴缝。
“我要进去了,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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