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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谦一看到这个东西就指甲疼,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能把对方怎么样,所有的伤害都会回到他身上,怀雀根本无法杀他,对方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恃无恐不怕怀雀,怪笑着态度嚣张地说:
“你不要以为找到我就有用,头骨里有无数怨灵,只要你动我,它们就会一拥而上咬死我,你没办法一瞬间把所有怨灵都控制住的,还是说你有胆量拿你男朋友的命赌一把?我现在要你老老实实不准动,不然我就插烂我的眼睛。”
“好,赌一把。”怀雀回答不带犹豫的,“老老实实不准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
宗政谦感觉心里拨凉拨凉的,在她眼里他的命也这么不值钱吗?连踟蹰一下的必要都没有吗?
他气呼呼瞪了一眼怀雀,脑子里却专心思考怎么才能搞定那个怪物,杀不了它,动不了它,而它却可以随时自残来折磨他。
习惯性放狠话的怀雀也在动脑筋,通道肯定已经关闭,谁也没办法送这东西回原来的镜中世界,它留在这里金主爸爸就要受钳制,还弄不死它。
她并没有信心赌赢,以往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从来都不会去关心被牵连的人类的死活,他们只是“附加成本”,实验室的宗旨是消灭目标,不计代价,她没有拯救人质的经验,只会把人质一起炸碎。
可是身边这个人就算要死,也得她来动手,何况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没教她呢。
问题是小怀雀急躁,还没等惊讶的假宗政谦说“开始”,就已经把他手脚扯开举到半空。那怪物“桀桀”怪笑,完全不怕怀雀能把他怎样,张口刚想说话,就被警惕的小怀雀卸掉了下巴,害得宗政谦下颌骨巨酸无比。
边上的怨灵蠢蠢欲动,怀雀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弄死她大家就自由了,镜子怪的身体就是它们的筹码,因为怀雀对他不能打不能杀,一筹莫展。
在边上打酱油的宗政先生心念急转,看到头骨脑中灵光一现,低头贴着怀雀耳朵窃窃私语,她点点头把镜子怪带到眼前,两个人一起在它身上摸来捏去,确认没有鼻息心跳,搞明白只要不受伤,普通触觉感觉并不会传给本尊。
怪物一脸懵逼,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却被怀雀扒掉了上衣,穿到疼爱她的男朋友身上,还仔细帮他扣好扣子,气得目眦欲裂表情扭曲。
“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她仰头对给她出主意的男朋友说,完了转过脸嫌恶地看着台子上的两个骷髅,“我已经叫了人来超度你们,如果回来发现又有谁搞事情,刚才那个女的就是下场,Amy在这里看住它们。”
说完她就带着镜子怪和宗政谦离开太平间,在路上一边交代Amy眼珠的事情,一边从医院飞到那个扔碎骨的建筑工地,往怪物被扒开的嘴里灌了水泥,又在他恐惧的眼神和“咳咳”怪叫中,把水泥浇在他身上,固定住他整个人,最后塞进地基的深洞里封好,永久保存。
“这样它不能伤害自己,也不能伤害别人,我们也用不着一直担心提防他了。”宗政先生满意地说,“就是感觉我肚子里有点不舒服,胀胀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这个办法好,你很聪明。”小怀雀揉揉他的肚子,歪着脑袋看他,不吝夸奖。
“哪里,我是想起你处理碎骨的方法受了启发,聪明的是你。”宗政谦莞尔一笑,摸摸怀雀的脑袋,握住她的小手忽而问道:“他前面在停尸房想说话,为什么你不让他说,急着拉掉他的下巴啊?”
“我怕它自残,如果它在嘴里放个刀片咽下去,你就惨了。”
宗政谦听了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无比后怕,怀雀能想到这点也是令他瞠目结舌,这什么脑回路?
“有时候我也需要拷问抓到的东西。”她好心向震惊的男友解释了一句,反而让他更担忧她了。
两人回到医院后把头骨放进标本室给Amy继续看着,在宗政谦的要求下,怀雀尽量把停尸房恢复原状,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病房后,换下脏衣服,洁癖先生非常想洗个澡,把身上沾上的脏东西洗掉。
“你手指和肚子伤口不能沾水,我帮你洗好了。”
寄生虫小姐突然自告奋勇助人为乐,就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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