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头晕不能轻视。”池安把何落按沙发上,本想躲着去窗边给伍竞安排的那个军医打通讯,却被何落攥住了袖子,只好打字发消息。
伍竞是担心池安一个人在星际里飘着,长期不落地也不接触社会,一个雄虫天天靠压缩食物生活,时间久了身体或心理会出现问题。
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军医,说是身体有任何不适,军医都会迅速去他的飞行器上诊断医治。
这么久都没用过。
不是不想欠人情,主要是怕军医拿那些仪器偷偷摸摸抽他血回去做研究。
这会儿倒是为了何落用上了。
军医来的挺快,一个星时多一点儿。
这期间何落又吐了一次,眯了一会儿,还在起身去抓池安袖子的时候被桌子绊到,磕了膝盖。
军医来的时候急匆匆的,从军用飞行器上过来时,连通道都没来得及用,直接张开翅膀飞过来的。
进门扫了池安两眼,一见没有外伤,可能以为是内伤,火急火燎的就往外掏装备。
“咳……”池安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侧身露出沙发上侧躺着的何落,“烦请你帮忙给他看看。”
军医往外掏装备的手默默收回,像模像样慢条斯理的拿出病历本,例行询问,“什么症状?”
何落坐起身,很是娇弱的抱住池安的胳膊,盯着军医没说话。
“吐,头晕。”池安心疼的摸摸小脸,“没事,你躺着就好,要喝水喊我。”
军医的笔唰一声划破了纸,镇定的重新翻开一页,又问,“这两天饮食情况,受过什么外伤?脑部或腹腔有被撞击吗?”
池安一一回复了,想着看病的时候对医生绝对不能有保留,又说,“今天安抚的时候,有一次没抱紧,他后背好像砸到床沿了,不确定有没有碰到后脑。”
医生抬眸扫了一眼。
池安心虚的抿了下嘴。
“安抚期间有没有开信息素压缩器?”军医拿出一个小型仪器。
扎破何落后颈腺体附近的皮肤,取了一些血检验。
“没有。”一听这话,池安立刻觉得是自己的疏漏才导致的问题,他没有长期在虫族社会里生活,加上又是第一次和雌虫,实在想不起这事儿,“是信息素的问题吗?”
“信息素没有问题。”仪器发出滴一声响,军医拿出起来一看,眉头不受控制的抽了一下,斟酌了会儿才开口。
“一次性接收的信息素过量,长期处于波动中的精神力在短期内被强行镇定,就像是一条波涛汹涌的河被截断了水流,水面上平缓了,内部却满是旋涡。”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身体在迅速调节,就会导致脑部供血不足,发晕,消化功能也受到影响,吃油腻的肉食就会呕吐。”
说着,抬头看了眼紧张兮兮的池安和没骨头似的歪在池安身上的何落,略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简单来说。”
“就是池安殿下的信息素等级太高,以后安抚活动要循序渐进的增加强度,这位雌虫的身体没有问题,这两天多睡觉多休息。”
池安尴尬笑笑,很客气的冲军医道谢,辛苦他白跑这一趟。
又客客气气的亲自把军医送走,看着军用飞行器离开,才回到沙发边儿,难得犯贱,超小声的贴在何落耳边,“医生说不行噢。”
“医生说的噢。”
“不可以噢。”
何落原先眼巴巴的等他回来抱,被他贱不嗖的三句话气的扭头,留了个圆润的后脑勺。
“话说回来。”池安见这么不经逗,挨着他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顺毛,“你的精神力从来没有得到过安抚?”
话问出来,他瞬间反应过来又说错了,这跟问“你以前有没有过雄虫”有什么差别。
果然,圆润的后脑勺蹭的扭过来,狐狸眼都委屈成狗狗眼了,水汪汪的瞪了他一眼,嘴一撇,起身用大长腿跨过沙发,进卧室去了。
池安心虚的扯了扯领子,加大音量,“我是心疼你,我心疼你以前精神力暴乱受苦,你自己想偏了还赖我!”
喜欢虫族:闷骚雄主的煮夫日常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虫族:闷骚雄主的煮夫日常
刚搬来的女租户总听见卧室内有异响,向我求助,我一看监控就让她立刻搬家...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
被女友甩后,周小昆接到了老爸的电话儿子啊,咱家其实有座矿,你是个富二代啊!穷了二十年了,原来自己是个富二代,周小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个来自不可知处的包裹,一封诡异古怪的邮票,恭喜你成为一名新的邮差,请签收包裹,来体验下死亡的旅途吧。邮差终有一死,唯有邮票长存。新书也快完本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许容容的母亲去世不过三个月,继母就被迎进家门,甚至还带来了一个心机婊妹妹。父亲骗她,继母欺她,妹妹各种算计她。为了摆脱困境,她孤注一掷,用一纸契约将自己卖了出去。却没料到,买主竟然是最负盛名的商界传奇人物裴墨衍。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公正平等的交易而已,可后来才发现,他早有预谋,一步一步将她宠坏,让她再也离不开他。*遇到了裴墨衍,许容容觉得很憋屈,明明结婚的时候说好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可为什么婚后,他总是能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次又一次的压倒她,然后在床上各种花样的折腾她。说好的S市最冷酷的商界精英呢,说好的只是契约婚姻呢,这个总裁,貌似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很不一样不知不觉,她已沉沦,再无翻身的可能。...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