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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安是太阳冒头才开始睡。
七点半的时候,又被身侧剧烈的晃动给吓醒了。
他猛地惊醒,盯着天花板愣了几秒才缓过神儿,右半边胳膊被鬼咬了似的,又麻又痛。
抬手狠扯了两下,没拽出来。
偏头一看,才反应过来今儿不是一个人睡。
陪睡的那位雌虫,从攥他袖子,改成掐他胳膊了。
手劲儿那叫一个大啊,骨头都快给捏碎了。
池安伸手过去掰他手指,刚要碰上,蜷缩成一个球的何落忽然又剧烈的哆嗦了一下,手下也跟着一用力,捏的池安嘶嘶抽气。
“何落!”池安轻轻拍他,“做噩梦了?跳崖了?”
摸到了满手的汗。
这家伙,池安无奈,扯了半掉在地上的毛毯给他盖住,免得一身冷汗再受风着凉,同时打开床头柜上小夜灯,打量起何落的状态。
这家伙一睡着,眉头就蹙的能夹死苍蝇,嘴唇也煞白,一脑门的冷汗,倒是没说梦话也没嘀咕,不过这总抽抽啥啊?
池安连拍了好几下,死活拍不醒,深刻怀疑丫的根本就不是军雌。
军部出来的雌虫,要是都能睡成这副死猪样儿,虫族绝对担不起好战的名头,早被打死绝了。
“该不会是喝酒后遗症吧。”池安关了灯,轻拍着他后背哄着,心里琢磨,以后不能让这家伙沾酒,哪怕不耍酒疯,也伤身啊。
想着,忽然凑近何落耳边,超级小声的说了一句,“别装了。”
何落沉沉睡着,没动,眼珠子也没转。
看来不是在演戏。
池安这才释放了些许的信息素,操纵空气把何落紧紧包围,手下轻拍的动作也没停,双重安抚。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解放了手臂。
大臂上仨通红的指头印,都发紫了。
池安揉了揉,昏沉的脑袋砸回枕头,正想接着睡。
闭眼前往何落的方向扫了一眼,好家伙,丫的手里没东西攥了,这才短短几秒,指甲把手心抠一排血洞出来,白嫩的皮儿上血珠子都凝成线往下淌了。
“你……”池安瞌睡瞬间被吓醒,一把抓住他的手,强行掰开指头,又随意扯了个衣裳让他攥着。
急匆匆跑出去拿了药回来,那手却又无论如何也掰不开了。
尝试了几次,喊也喊不醒,跟昏迷似的。
池安觉得他这状态实在是不正常,严重怀疑是犯了什么隐疾,或是酒精刺激引起了什么心理疾病。
咬咬牙,一狠心,一巴掌扇他后脑勺!
啪一声脆响!
何落整个窜了起来!弓着步子睡眼惺忪的以一种防御姿态站在了床上,身体还在随着床垫的起伏不断晃动。
“别打。”池安眼疾手快的在他出手之前,操纵空气又轻飘飘的扇了他一个耳刮子,把他彻底扇醒了,“是我。”
何落捂着脸,抽着鼻子闻了两下,池安的信息素没有味道,耐不住池安扇巴掌的时候风里夹着沐浴液的香气儿,他闻出来了,虽然不清楚为啥睡的好好的要挨扇,还是膝盖一曲,跪了下去。
池安搓了搓胳膊,被他这可怜样儿给气笑了。
“手心疼不疼?”
还不甚明亮的夹杂着凉意的日光从窗户的排气孔照进来,池安拽过他胳膊,让他看手掌的血。
何落似乎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看了眼手掌,又看了眼被血染脏的床单,极轻的抽了下鼻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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