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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衙役根本不堪一击,那个知县更是瘦的跟个猴子一样。然而我们整个家族,没有一个人敢动手的。
只有我父亲和祖父拦在门前,和那个知县讨价还价,那个知县就那样明目张胆的拿我妹妹开价。
我刚好从外面游荡回家,我很疼爱我妹妹,所以我一怒之下,打倒了两个衙役。
知县大怒,要去调锦衣卫将我抓走,我祖父不得已,拿出了一大笔钱,才保住了我和妹妹的平安。
从那之后,我就决定要当官,当大官。什么族长,什么掌门,一个小小的知县就能压得一个家族,一个门派都喘不过气来!
我考过几次武科,可惜,科举也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容易。光功夫好没用,还要有笔试呢,我的卷子始终无法通过。
又过了几年,我来到京城,当时裕王刚刚封王,我去王府应征当侍卫。
你知道吗,想进王府当侍卫是很难的,皇宫会派人清查身世。我家总算在当地居住多年,颇有善名,这才过了关。
皇宫抄下了我家三族的族谱,我家每个月都要派人向当地锦衣卫报道,一有异动,当地驻军立刻就会上门包围查问。
这就是全家为我付出的代价,回报就是,他们再也不会受地方官的欺压。”
萧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你功夫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当锦衣卫呢?我相信只要你愿意,陆炳会愿意招揽你的。”
展宇看着萧风:“因为我知道,即使当了锦衣卫,甚至当到副千户,面对更强大的势力时,也未必能保住自己的家人。只有赌在皇帝身上,才行。”
萧风皱皱眉,他知道展宇在说自己的老爹萧万年,不过说的也是实话。
“没错,你的位置越高,能欺压你的人就越少。不过即使高到夏言那个位份,也难逃一败;即使皇帝信任到陆炳那个程度,也如履薄冰。
你不当官,家里只是破财消灾;你当了官,连三族都可能被连累。这个你想过吗?”
展宇垂下头,不说话了。萧风也不说话,慢悠悠的喝着茶。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希望你能帮帮裕王,他也许不会是最好的皇帝,但一定比景王好!”
萧风摇摇头:“我当然更喜欢裕王一些,不过好与坏,本来就是相对的。
这件事弄清楚后,谁好谁坏自然就清楚了。我不会帮任何一方,我答应了别人,要公平。”
展宇点点头:“那就够了。我相信只要保证公平,裕王一定是无辜的。”
萧风站起来伸个懒腰:“你也去选一间房吧,只要是第一排房子里的,都行。”
展宇诧异道:“你让我住在你家?”
萧风也诧异:“你不想住在我家?你打算住客栈去吗?”
展宇犹豫道:“你不怕别人说你和裕王是一伙儿的?”
萧风笑了:“怕谁这么说?”
“严党啊!万岁啊!”
“你不住在我这里,严党就不会说了吗?万岁信不信我,凭你一个王府护卫就能影响的了?”
这话很没把展宇当回事,但展宇不但没恼怒,反而垂下了头。
“我知道我对你一向不太友好,你可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萧风眨眨眼:“你这是打算告诉我了吗?”
展宇抬起头:“是的,因为我当初觉得很失望,萧万年的儿子,不是个热血男儿,竟然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
可后来慢慢的,我觉得你可能不是我想的那样……”
“等等等等,你认识我父亲?”
展宇摇摇头:“没见过面,裕王让我调查你,我才知道你是萧万年的儿子,才知道原来那件事是你父亲干的。”
“哪件事?”
“那个欺压我家的县令,后来被锦衣卫抓进诏狱,但很快又官复原职了。过了几天又被人杀了,凶手一直也没找到。
所以那次裕王让我来帮你忙,我自己也是愿意的。”
两人都愣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天下真是太小了。
萧风忽然拍拍展宇的肩膀:“这么说你跟巧巧是老乡啊,我得告诉她娘俩一声,你还会说家乡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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