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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台数码相机,是当前的流行款,像素很高,因而照片也很清晰。这台数码相机估计得大几千,乃至上万。萧峥以前在乡镇闲着无聊时,也会去拍拍照,可使用的是普通胶卷相机,拍出来不管好坏都得去冲印出来,非常的浪费,不像数码相机,拷入电脑之后,想要哪几张就留下,其他的都直接删除。
现在,萧峥已经完全没空玩相机了,但看着这台高档数码不免想起往事,随口问了一句:“小卢,镇上不错嘛,给你配了这么好的数码相机!”卢扬不好意思地朝宣。传委员看看。史代红解释道:“萧县。长,这台相机是小卢自己用工资买的,我们乡里的相机有是有,就是老爷得很,不太好用。乡里财政吃紧,勉强够给机关事业干部发工资,所以我们乡长也舍不得在这方面花钱。所以,小卢自己买了相机,给公家做事。”
小卢倒是在一旁并不居功,道:“萧县。长,其实,我是自己喜欢,买了,自己用和公家用都是用。给单位做事,也能锻炼拍摄技巧。”萧峥能理解,有些人就是喜欢摄影,让他拍什么都高兴。不过,萧峥还是夸了一句:“用自己的东西,给单位做事,小卢的风格还是可以的。”然后,接过相机,开始看里面的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在一个环境里拍的,那就是在周牧云的山村别墅里。里面的人,就是正在表演“断蛇复活”的周牧云。当时的场景,萧峥还记忆犹新,如在眼前,身旁的宋佳因为怕蛇,还攀住了他的手臂。
这些照片,记录的就是当时的场面。照片拍得很密,很多张,一张和一张之间的动作差不多,萧峥就翻得比较快。忽然,他看到一个地方不对劲!周牧云在用她儿媳递上的剪刀剪下蛇头的时候,他宽大的袍袖一卷,有那么一霎那,袖口遮住了他的手,随即从里面飞出了一个蛇头。
当初萧峥也在场,他也以为蛇头是剪下来掉落在地的。萧峥感觉当初自己也是受了周牧云动作的引导,认为蛇头会掉下去,于是目光不自觉地朝地上看,可没想到,从照片里看,蛇头根本不是剪下来的,而是从袍袖里甩出来的。
萧峥心里已经产生了一种猜测,既然蛇头不是剪下来的,那么后面表演的所谓‘断蛇复活’时,蛇头应该也不是装上去的了。
萧峥赶忙往下翻看,终于找到了周牧云接上蛇头的一系列照片。果然,周牧云在接上蛇头的时候,袍袖也有个往上一卷的动作,遮住了他的两只手,随后周牧云就将蛇往下一扔,那条蛇又开始在地上游动了。
也就是说,无论是剪蛇头,还是接蛇头,都是在袍袖遮蔽的状态下完成的。只不过,袍袖卷起来的速度相当之快,几乎在眨眼之间,让人不会注意他的袍袖在其中起到了打掩护的作用。
萧峥若有所思:“原来如此啊,看来这其中只是障眼法!”卢扬又道:“萧县。长,我怕冤枉了周大师,所以我后来又去几个场合拍了。最近,周大师在农村里推广‘放炮子’,每次都会表演他的绝活。我跟着又去拍了两个地方,萧县。长,你再看看其他照片。”
说着,卢扬将照片往后翻,给萧峥看其他两个场所的表演。萧峥一眼就看出来,那应该是周牧云召集那些信徒推广“放炮子”的场面了!
这些照片,拍得很近,还真不知道这个卢扬是怎么拍到的。可这些照片更加清晰地证明周牧云的那几样绝活都是障眼法。他能非常熟练的使用大袍袖来制造这种障眼法。要不是使用数码相机的连拍功能,单单凭借肉眼还真难以发现。卢扬提供的这些照片,实在太有用了!几乎是解决了萧峥和徐昌云面临的当务之急。
萧峥道:“这些照片很有用。史委员、卢扬同志,我要感谢你们。”
史代红笑笑道:“其实,是我们献丑了。周牧云是我们乡的人,本来以为他医术高明、又有神技,是我们乡的骄傲呢。可没想到,竟然是用这种把戏骗人。卢扬起先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有些顾虑,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可最后我想,萧县。长特意来看过他,是很重视的,我们不能把真实情况瞒着萧县。长,所以我们决定还是向萧县。长做一个汇报。”
史代红的这种想法,萧峥是能够理解的,在一个乡里担任班子成员,自然不希望出丑事。史代红和卢扬,这次非但没有包庇,还自揭其短。萧峥鼓励道:“你们向我报告了这个事情,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我要感谢你们。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这周牧云所犯的事情,绝对不仅仅是这些,他身上还有很多大事,县公。安局已经介入调查了。你们提供的情况,能为逮捕周牧云提供有力证据。我也代表县公。安局感谢你们。”
史代红和卢扬相互看看,没想到周牧云还犯了其他事情,两人不禁都肃然起来:“能有所帮助就好了。”萧峥点头道:“这些照片能给我吗?这个事情就交给我了,后续你们不用管了。”卢扬从照相背包的袋子里,摸出了一枚优盘,递上来:“萧县。长,照片我都拷贝了一份。”萧峥接过优盘,心道,这小伙子做事有想法,也挺细心,说:“谢谢了。今天就这样。史委员,以后在旅游经济、乡村振兴上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给我电话,要对接天荒镇什么的,我说句话还是能搞定的。”史代红感谢了萧峥。
萧峥又对宋佳道:“宋部长,今天你可帮了大忙了。”宋佳咧着嘴笑道:“这么说,什么时候要请我吃晚饭了?”萧峥爽快答应:“今天没喝酒,下次,等我忙过这阵子,我请宋部长、史委员、还有卢扬吃饭,到时候我们好好聚聚,喝一个。”
宋佳脸上的笑容,和秋日的阳光一样,爽朗,明快。她道:“史委员、卢扬,你们都听到了,可要记住吆。萧县。长日理万机,那么多事情不一定记得住的。”史代红道:“我来记着好了。”卢扬这个小伙子笑笑,他知道许多领导说吃饭之类的,都不过是开玩笑,随口说说的。他一个乡里的宣。传干事,也不指望能和常务副县。长吃饭喝酒,所以也就把这话当作萧峥随口而出的客气话,并没放在心上。
萧峥和他们道别,自己上了车离开了。宋佳、史代红等人也都各回单位。
萧峥在路上就给县公。安局长徐昌云打了电话,说手中有了一样重要的东西,现在就让沙海送过去。徐昌云一听,就道:“我在局里等。”
萧峥让驾驶员先送自己到县政府,然后让沙海立刻将优盘送去给徐昌云。
这天下午,在市政府办公室里,还发生了一件事情,足以让众机关干部有了一个礼拜的谈资。
下午三点不到,在副市长肖静宇的办公室里,传出了严厉的批评声:“你是怎么回事?!这个材料整成了这样?我以为你以前是四处处长,才把你调来给我搞文字材料。可你看看,你整的这些材料,有质量可言吗?”
批评之声很是响亮,几乎不给张益宏一点面子。张益宏低声道:“不好意思啊,肖市长,下次我一定写好。”只听“哗啦”一声,肖静宇将材料一把砸在了张益宏的脸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没有下次了。你出去吧。”张益宏在原地愣了许久,才朝肖静宇鞠躬:“对不起啊,肖市长,再给我一次机会。”肖静宇决绝地道:“出去。”
当天下午,肖静宇还把市府办主任给叫来了,交代了他,张益宏从这天开始不用跟着她了,她会再物色其他人。
也不知是市府办主任传出去的,还是其他听到张益宏挨骂的好事者,将这个事情快速地传播了开去。张益宏被肖静宇给“休了”的事情,很快,整个机关大楼人尽皆知。当天下午,张益宏没有上班,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有的人说,看到他在一个小饭馆里喝闷酒。
有的人说,张益宏这辈子就废了。他之前在市政府办就不被人待见,可肖静宇来了,把他调去担任文字秘书,本来还以为他要咸鱼翻身了,没想到这家伙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最后还是被“休”了。被一位市领导嫌弃,他在市政府办彻底没了晋升的机会。
次日,张益宏去上班了,果然是搬了办公室,还被安排到了市政府老干部工作室,这是整个市政府办最没前途的处室。这再次印证了,张益宏的仕途到正科就见顶了。许多市府办的干部,也有种兔死狐悲之感。当干部真是如临深渊,搞不好就废了。
当天晚上,张益宏给市公。安局治安大队的副队长黄兴建打了电话,“黄队,有没有空啊?我请你吃个饭啊。”以前张益宏跟黄兴建还是很熟的,可自从上次把投资款拿回来之后,联系就比较少了。
黄兴建问道:“张处长,今天怎么想到我了?”张益宏声音里透着落寞,道:“好久没见了,请老哥吃个饭不行吗?”黄兴建道:“行是行,只不过你之前不是把投的钱都取回去了?还有什么事吗?”张益宏道:“我想投回来,不欢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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