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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屏住呼吸,努力地思考合适的答案。
直到身体里的氧气量低到再也撑不住,我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开口,“……可以……摸摸我的头吗?”
席巴把手放到我头上,他的手很大,也很沉,压得我低下头去。
“你不说我也会做的。”和手放上来的沉重感不同,席巴摸头的动作很轻,“这个也不算,再换一个。”
“……”
等他收回手,我“说”想去看看新奥尔良。
这次他终于没有说“再换一个”,让我松了口气,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合理要求了。
治疗后的新奥尔良被放在保温箱里休息,经过这番折腾,它的羽毛似乎都失去了不少光泽,我静静地贴着箱子的玻璃看了一会,就打算回病房。
席巴问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我“说”应该做复健吧,荒废的训练要早点补上。
他说我热衷训练这一点和伊路米一样,都太懂事了。
哎,不就是因为有伊路米这么个糟心的优等生角色,我才不敢落后吗?不仅是揍敌客,这个世界就是用实力讲话的,如果想要混出个人样,勤奋练级是唯一道路。
“默尔,你还是不明白该怎么提要求,你说的全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席巴停下脚步,“这不是‘懂事’,是逃避。你总是在顾忌……”
话语戛然而止,我感到他视线的压力,认命地抬头,接受与他目光的对视。
“你没法信任我吗?”席巴蹲下来,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我没有忘记和你的约定,只是不想操之过急。我不想打击你让你丧失信心,也不想太放水让你觉得有失尊重。其实我比你更期待你的挑战,所以我愿意等待。”
一阵寒意从脚下蔓延至全身,就像被封在巨大的冰块里,我冻僵到无法呼吸,只能瞪大了眼睛,继续与席巴的对视。
“默尔,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所以我也会认真一些。”他补充道,“这是我认为的,对你的要求最好的回应。”
“现在还不行,你太幼小了。”他客观地评判道。
他撤去了给予我的无形压力,那股压力异常寒冷刺骨,我的指尖冰凉得似乎失去了知觉。
不过我可以肯定,这远不到席巴真正的上限。
控制着不踩死蚂蚁的力道,真是辛苦了。
蚂蚁对大象的挑战确实荒诞不经,尽管席巴说得句句在理,但我还是有一点点不爽。解释的话语说得这么晚,怎么对得起我当初傻乎乎的期待和徘徊……真抱歉,我是笨蛋,没能领会真意。
“在那之前,作为补偿,我想再听你提一次要求,好吗?”
“……”我把双手握在一起,用温度稍高的手心温暖冰凉的手指。
狮子王近在眼前的面部大特写,坚硬的轮廓,锐利的竖瞳,威严的气质,让我紧张又畏惧,心跳加快。
“……”
除了找他要一大笔零花钱,想不到别的正常要求。
“……”
我总不能说我希望亲身体验他满级的[偷心]技能吧?
一滴血也不会流出来,胸腔却已经空掉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想想就有种莫名的激动。
想看他把我的心脏握在手中的样子。
他的杀手技术是世界顶尖,我丢失心脏的速度太快,身体恐怕都来不及察觉这道致命伤,应该能在视觉消失前,确认这个画面。
小孩的心脏比成年人小,他的手掌又这么大,我的心脏放在他手里应该就像一颗蛋差不多的感觉吧?
然后他把它捏碎,爆汁,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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