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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西连忙跳下来,朝他跑过去,膝盖一软,差点又栽倒在地上。
希欧多尔扶住她,艾西抬起头来,先问道:“怎么突然把头发剪掉?”
“要避开教廷的耳目,这头发太显眼了。”骑士毫不在意地说。
想到是因为自己任性的请求,她不由局促:“我不知道要害你剪掉头发……”
“不是您的错。”希欧多尔垂眸看那些散落的断发,和看溪边的碎石没有什么分别,“我本来就不喜欢它们。”
他抬起头,艾西在骑士酒红的眼睛里看到了近似于柔和的神色,像初晨的日光一样笼罩他的脸庞。
她的心砰砰跳动起来。
“我……我会理发。”她说,“我爸爸从前的头发就是我修理的。”
只是这里没有剪刀,希欧多尔于是将剑交到她手中。
艾西从前没有握过剑,今天是第一次,可她好像天然知道该怎样握住剑柄。骑士的佩剑轻盈纤细,便于操作,她在空中比划了几下,自认为很像模像样。
“我在神殿里还学过剑术吗?”她看着亮闪闪的剑锋问,“我觉得我好像会一点。”
“教皇曾命我做您的剑术老师。”
“啊,我就说我们从前一定很熟。”艾西又找到了新的证据。
骑士坐在溪边,水面倒映出他们两人的影子。艾西小心地替他修理参差不齐的断发。
银白长剑的剑刃出奇锋利。碎发簌簌落下,依托骑士颅骨的形状修出合适的模样。最后她终于满意,呼呼地吹落藏在发间的碎发。
她看见溪面上骑士晃荡的影子,有银白的发随水流飘走。
艾西将剑还回去,骑士站起身来,拂去衣上的落发,将长剑归入剑鞘,再抬起眼时,仿佛教会宣传画里身姿挺拔地站在晨光里的圣骑士。
不,画里的圣骑士并没有他漂亮。
“您的身体还有不适吗?”希欧多尔侧过身问她。
艾西一五一十地回答:“腿、胳膊、还有腰都有一点酸……”
她说完了才迟钝地脸红起来。
但有某一瞬她仿佛看见希欧多尔在笑。
骑士让她在石块上坐下,自己跪在她面前,就像检查她的脚踝是否有扭伤时一样握住她的小腿。
但他的手沿着腿向上,掌心传来暖和的触感,流进皮肤,流进骨头和膝盖,整条腿变得暖融融的。
那就是圣光啊。她心想。
骑士依次向上,疗愈她的四肢与腰部,肌肤相贴,好像将她熨烫了一遍,心都被烫得平整。
上路时希欧多尔没再让她握着剑鞘,他握住了她的手,走在她前方,为她探路,扫开树丛和荆棘。
他小心地只握住她的三根手指,艾西悄悄把他的手握得更多一些。
从身后望过去,失去头发的遮掩,骑士的后颈雪白,像日光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无论有无衣物遮蔽的地方,或许都是一样的肤色。
溪水淙淙,从泥土里冒出来和枝头生长出的植物是新鲜而柔嫩的绿色。
他们走在春日里,山路蜿蜒出去,好像没有尽头。
重活一回,本想安安稳稳过一生,奈何都想逼着他做皇帝...
Ps今天晚上会早点更新,二更在2点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在拼命生,心心念念都是生儿子,女主还在三婶肚子里。从末世而来,三观不太正的某人,万万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无耻的家人,太棒了,所以他都不用下地干活了。还好他精神力跟了过来,第一天,李家的宝贝蛋跟娘斗智斗勇,先把奶断了。第二天,三岁看老,李家的孩子以后一定没出息,结果李家的小崽子指挥他爹带着木盆到了河边,对着河面嗷嗷几声,一条大鱼就跳进木盆。第三天,一大帮熊孩子都带着自己的家当,对着大河练嗓,仔细听,都是嗷嗷叫肉肉肉,不相邪又觉得丢面的大人,三更半夜的出来试一试。李寡妇横眉,全都是傻逼,当谁都有她孙子的福气啊!喜欢看年代文的小姐姐可以收藏我的专栏预收文①穿越在七零末~所有人都觉得知青回城后,会抛弃妻女,他就不预收文②八十年代之我是军嫂~鲤鱼精报恩,一心阻止婆家发财穿成极品奶奶~她只能静静地修真,为什么儿子戏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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