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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臂拦住闷油瓶和胖子,让他们先不要靠近,这地方到现在为止没有一处不是危机四伏,不能再贸然行事了。我们隔了两三米的距离用矿灯观察着,影影绰绰的还是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亮光聚集在墙壁上,形成眼睛的形状。
胖子又端起M16打算开枪了:“胖爷我虽然天生丽质难自弃,但还就最讨厌别人没事瞎**盯着我看,尤其这小眼神还不怀好意。”
我瞟了胖子一眼:“你到底是北京人还是东北人啊,别人看你一眼就浑身不自在,用‘看什么看’为借口就能跟人打一架。”
“没错,胖爷我就是这么年少轻狂。我年轻的时候还真就因为别人看我的眼神挺狠就上去干架过,现在快满18岁了也还是改不了这个臭毛病。”说着就准备对墙上开火。
一言不发的闷油瓶伸手挡住胖子的枪:“我过去看看。”
闷油瓶把矿灯放下,无声无息地走到墙壁前端详了半天,回来说:“是萤火虫,聚集在眼蝶身上。”
我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萤火虫和眼蝶,这是哪门子共生关系啊。眼蝶就是猫头鹰环蝶,翅膀上有巨大的眼睛型花纹,用来恐吓自己的天敌。按照闷油瓶的说法,现在的情况就是一群萤火虫聚在蝴蝶翅膀上的眼睛图案上,靠自己发的光点亮了这些眼睛,这怎一个无聊了的。
既然只是萤火虫和蝴蝶,那应该没什么危险,我说:“那别理它们,咱们先进去吧。”说完就往洞的入口走出,胖子紧随其后,闷油瓶略一踟蹰,最后也跟着我们往前走去。随着我们靠近洞门口,墙上的眼睛开始变得越来越亮,眼神也似乎变得格外阴毒。突然间,几颗星光从眼睛上飞下来,向我们这边飞过来。闷油瓶警惕地往后退了退,说:“小心。”
几只萤火虫围着我转悠,虽说是萤火虫,但这毕竟在地下墓道里,这种地方出来的东西都指不定是什么魑魅魍魉,我心里有些慌,不敢动作太大,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可是洞门口地方毕竟太小,萤火虫又是空中飞的,我还是躲闪不及,胳膊碰到了一只萤火虫。接触到萤火虫的地方是冲锋衣的袖子,只听“咝”的一声冒出一股白烟,被活活烧穿了一个洞。
我和胖子看到这一幕都目瞪口呆,心中大骇,胖子又爆出粗口:“我cao,这是萤火虫还是燃烧弹啊。”这时已经有几百只萤火虫离开墙面朝我们飞过来。萤火虫的体积太小,没法开枪打,用手抓又怕被烧到,我只好拿出两把大白狗腿,试图用两个刀背把萤火虫夹死,胖子也拿出两把匕首来效仿我的做法,这个方法准度小效率低,半天没夹死几只萤火虫,还不断遭到萤火虫的袭击,身上一会烧出一个窟窿,十分狼狈,好在我们仨都及时装扮起来,把冲锋衣的帽子戴上,拉链拉到最高处,戴上了手套口罩和护目镜,跟生化武器研发人员似的,这萤火虫的“火力”不算太旺,也就是把衣服烧穿,对刀还是奈何不得的。那边的闷油瓶艺高人胆大,刀锋飞舞,一刀挥去就把萤火虫凌空切成两半,再加上他速度奇快,一会儿工夫就砍死了几十只。
但是还有几百只在围攻我们,再不解决掉身上的衣服就要烧光了。闷油瓶看向墙壁,若有所思,突然大步走过去,从墙上捉下一只眼蝶,让我和胖子蹲在墙角躲着不要过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他的运动水壶,里面还有当时为了抵御青面小鬼而在水道里打的满满一壶水。他搓动蝴蝶的翅膀,把翅膀上的磷粉都搓到水中,然后又去墙上抓下一只蝴蝶,如法炮制,一共用了几十只蝴蝶才停下。他把水壶的盖子拧好,上下摇动把里面的粉末和水晃均匀,然后居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喷雾瓶。他用水壶里的水装满喷雾瓶,开始对着萤火虫喷洒,被喷到的萤火虫身上的亮光瞬间熄灭,一头栽到地上不动了。一瓶喷完之后他就再灌一瓶,直到所有萤火虫都熄灭了,墓道里只剩矿灯的光芒,闷油瓶才舒了一口气,把喷雾瓶和水壶都收了起来。
“小哥可以啊,不仅自身是行走的杀虫剂,还会自制杀虫剂,太牛逼了。”胖子爬起来,一边摘帽子摘护目镜一边啧啧称赞。
“你怎么知道那蝴蝶的磷粉可以灭萤火虫的呀?”我又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
闷油瓶默默地坐下:“万物相生相克,那萤火虫能停在眼蝶身上,而眼蝶却没事,说明肯定有反制萤火虫的法门。”我和胖子听了都点头称是,恨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那你带喷雾瓶干什么啊?”我忍不住又问道。闷油瓶说他估计到会需要放他的血来对付虫子之类的东西,但是光靠手上往下淌又浪费效率又低,所以他干脆带了个喷雾瓶,如果在墓里遇到虫子,就把血放到喷雾瓶里,对着虫子均匀喷洒,像农药那样,效果肯定更好。
这个解释让我和胖子捧腹大笑,我们一致认为闷油瓶真是个闷骚型喜剧演员,这么高水准的冷笑话也就只有他能发明出来。正说笑间,闷油瓶突然噤了声,警觉地看向墙壁,这时我才发现墙上的眼蝶已经悄无声息地飞了起来。闷油瓶拿起刀,对我和胖子说:“有剧毒,别靠近。”
小哥舞刀快得看不清楚,在身前形成了一片刀阵,眼蝶非但不能近身,还屡屡被利刃削成两半,和萤火虫一样掉落在地上。马上就有很多眼蝶朝我和胖子逼过来,我和胖子没有小哥那用刀的本事,只能掏出M9来防身。刚才闷油瓶用眼蝶的磷粉灭萤火虫的时候我们就见识到这东西毒性一定很大,生怕被它碰到就登时中毒身亡,于是我和胖子又把刚摘下的护目镜掏出来戴上了,毕竟被这玩意儿碰到眼睛可不是好玩的。但是这黑灯瞎火的墓道,眼蝶又不像萤火虫能发光,它们不是深蓝就是棕色,在这种光线下基本看不到,更别提再戴上护目镜了。书到用时方恨少,我再次痛恨自己没有得到黑瞎子师父的全部真传,彻底继承他的衣钵。接下来我和胖子就全凭感(xia)觉(meng)在开枪,倒还真被我们打掉了好多只。最后小哥跑过来制止了我们继续浪费子弹,挡在我们身前把他那山寨版的黑金古刀一阵乱舞,把最后几个眼蝶也给解决掉了。
胖子气愤地蹲下身来看着散落一地的昆虫尸体,眼蝶翅膀上阴森莫测的大眼睛确实看着令人生畏。胖子捡起一只完整的蓝色眼蝶,一边仔仔细细地端详一边问我们:“这玩意儿不是生活在热带雨林里吗,怎么会在这出现,这下了斗什么地理生物知识全都不管用了?”说话间他手中的蝴蝶突然飞起,直直地朝胖子的脑门撞去,撞上之后身子一歪往地上栽去,被小哥手起刀落削成了两半。
胖子的额头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黑,他捂住额头坐到地上,直说头晕。我急忙从包里拿出我们带的蛇毒解药,问小哥:“这个行不行啊?”闷油瓶点点头,接过我手里的蛇毒药,解开了左手上的绷带。
“你要干吗?”我一把抓住他。
他淡淡地说:“光用蛇毒药不行的。”说完拿过我的水壶,把壶盖取下来当杯子,一刀把伤口又划开,血滴到杯子里,和蛇毒药混合了。他把混合均匀的药分为两份,一份就着水喂胖子服下去,另一份涂在了胖子被眼蝶碰到的地方。做完这些之后,转头对我说:“得让他休息一会儿。”
我嘴上说“好”,大脑里却在极速地思考去哪休息,这地方太小,没法支帐篷,可要是进到洞里去又不知道什么危险在等着我们,一时间也没了主意。闷油瓶看出了我的挣扎,站起身来说:“我先进去看看。”说完不等我反应就提着一盏矿灯钻进了眼前的墓室。我顿时提心吊胆,生怕里面有危险他一个人应付不了,如果跟着他一起去,就得把中了毒的胖子一个人丢下。正在犹豫不决时,他已经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对我说:“里面暂时没什么问题,先进去吧。”说完就把胖子背在身上,再度走了进去。我提着矿灯跟在后面,这个墓室的面积不算小,墙上也画满了一双双眼睛,但是走近了仔细看,不再是虫子而只是普通的壁画。最让我头疼的是墓室中间赫然站立着一匹马的青铜雕像,我叹了口气,有些无语地问闷油瓶:“这玩意儿是不是一摸又会变成一个青铜巨人。”闷油瓶若有所思地盯着青铜马看了一会儿,只是摇了摇头。
既然闷油瓶觉得没事,我也别瞎操心了,我拿出帐篷支上,把睡袋放开,把胖子扶到睡袋上让他躺下。然后我就点起无烟炉开始煮饭。因为新鲜的食材放一天还是可以的,所以第一顿晚餐相当丰盛。我身心俱疲,也没了胖子打诨插科,两个人相对无言,默默地吃了晚饭,然后把胖子那份放在无烟炉上温着。
我收拾睡袋和帐篷的工夫,小哥继续在墓室里侦察,用他的发丘二指把墓室的墙壁和地面里里外外摸了个遍,确认没有任何机关之后,我们就钻进睡袋准备睡了。我们带了两个帐篷,为了节省空间,本打算我和小哥挤一个,胖子独占一个。现在胖子昏迷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待着,就让小哥睡到另一个帐篷,我照看着胖子。这一天折腾的太厉害了,虽然睡在墓室里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还是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马的嘶鸣吵醒,肯定是做梦吧,我心里想,转头一看胖子已经醒来,正一脸严肃地把耳朵贴在帐篷上听外面的声音。“外边的马活了。”他用口型对我说,我不知道如何对这句话做出反应。以前我确实是唯物主义者,但是这几年折腾的什么怪力乱神我也都见识过了,刚才鬼金羊那墓室里的黑羊雕像能变成铜人,这屋里的青铜马怎么就不能活过来呢。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帐篷的拉链,轻轻拉开一条缝,把眼睛靠在缝上看出去,恰好看到旁边帐篷里的闷油瓶也正在专注地向外看着,我用眼神向他示意:“什么东西?”他只是很轻地摇了摇头。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青铜马的方向,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复活”了,但是借着帐篷外矿灯昏暗的灯光,我注意到一处异常,之前我们进来时壁画上的眼睛都是睁开的,此时却全都已经闭上了。胖子从帐篷那边也偷偷拉开一道拉链向外张望,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壁画上的变化,低低地骂了一句:“cao,天黑请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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