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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套用处很多的,能当简易止血带、能装水、能当防水袋,没事干的时候还能和树枝一起组装个弹弓玩玩,我们包里都会带几个,这玩意不占地方,穷途末路的时候有奇效。”安佑泽怕出误会,连忙解释,但是脸色还是有些尴尬。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玩意还有发挥正确用途的一天。
宁沐婉看着他紧张解释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
好像如果承认自己喜欢他,怎么看他怎么顺眼,甚至还有点可爱。
如果从心理学上说,之前和他处处针锋相对,或许也是她在意而又不自知,终究是在吸引他的注意。
“把裤子脱了吧,我给你戴。”宁沐婉拿过他手上的套,就准备撕开包装。
安佑泽被她弄得措手不及,表情也变成了一个“囧”字:“不······不做前戏吗?”
在他少得可怜的性知识里,前戏好像很重要,毕竟小黄片里都是这么演的。
“前戏是为了刺激阴道分泌体液提供润滑,但是刚才我好像······已经分泌很多了。”宁沐婉说着,脸上也有点红。
安佑泽都不知道怎么可以有人把这么色情的事说得这么科学。
科学得他都快软了。
“还是做一下吧。”安佑泽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真的被她气软了,灵活的手指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我们是鱼水之欢,不是性交。”
“有什么区别吗?”宁沐婉不太理解,但是衣服被解开,大片肌肤暴露出来时,她小腹那里好像热得更厉害了,心口也悸动不已。
看着内衣包裹着的那对浑圆挺翘的大奶子,安佑泽又馋又被她气得无语,单手捏住一只软乎乎的奶团,泄愤一样用力揉了一下,“区别就是有爱和没有爱!”
“唔···你轻一点。”宁沐婉被他捏得有些疼,轻哼着推他。
可是轻微的疼痛过去后,又是说不出的酥麻的奇怪感觉。
安佑泽甚至都等不及脱掉她的内衣,手指勾开柔软的布料,张嘴就咬住她挺立起来的奶头,含在嘴里吸舔起来。
“嗯···”宁沐婉蹙眉,学过的知识告诉她女性的乳头没有那么敏感,可是那里落入安佑泽口中,被他湿热的舌头舔舐时,她却又觉得有细细密密的快感从那里传来。
连带着小腹都开始收缩,藏在腿心的软穴也翕动着挤出黏腻的蜜水。
安佑泽舔得起劲,脸都快埋进她胸口,还能活动的左手也不放过另一边奶子,握在掌中轻轻揉捏。
被束缚在裤子里的性器硬得难受,安佑泽的吻一路向上,落在宁沐婉颈侧。
他声音低哑:“婉婉,帮我把裤子脱了,好难受。”
“你···嗯···你左手不是能动吗···”宁沐婉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会那么敏感,被他灼热的呼吸烫一下就浑身发麻,他还不断亲着那里,像是要在她身上留下印子一样,吮吸舔舐着那一小块皮肤。
安佑泽终于抬起头,看上去有点委屈:“不想放手,我想摸你奶子很久了。”
宁沐婉:······
虽然这句话怎么想怎么变态,但情欲上头的宁沐婉还是颤颤巍巍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那根兴奋已久的肉棒从内裤里弹出来,粗壮柱身上盘虬着蜿蜒青筋,胀得猩红的顶端迫不及待一样分泌出透明的前液。
宁沐婉看得目瞪口呆,连拆避孕套的手都开始颤抖,“好······好大。”
会坏的吧,插进她身体里她一定会坏的吧?
光是目测她都觉得难以置信,那根玩意几乎有十八十九厘米那么长,而且还很粗,像是有小孩手腕那么粗,她拇指和中指只能堪堪圈住它最粗的一截。
安佑泽突然有些扭捏,虽然心爱的女人夸他大确实很爽没错,但是为什么宁沐婉一点都不害羞的?
她脸上只有震惊,没有看见异性性器官的羞怯,反倒是给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
看着宁沐婉颤抖着手给他戴套,安佑泽更加郁闷:“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害羞?”
难道她还看过别人的?!
“为什么要害羞?”宁沐婉不解地反问他,她看上去对这个问题很是疑惑,“研究病理学还有在临床工作的时候,我看过很多根阴茎,只是他们的都没有你的大。”
安佑泽:······
确实看过别人的,但是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看。
安佑泽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不要拿我和别人比了。”安佑泽很委屈,“他们的鸡巴是看病用的,我的鸡巴才是操你用的。”
粗俗直白的话语落入宁沐婉耳中,立刻在她脸上掀起一阵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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