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傅先生,我,我真的不知道徐笑笑是您的妻子,如果早知道这层关系,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出这等糊涂事啊!您就跟警察同志们解释一下,说这是一场误会,好吗?”那个叫张哥的人一脸惶恐,语无伦次地恳求着。
傅言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误会?放了你们,让你们就这样逍遥法外,继续去祸害其他人吗?我可没那么大度,大家一起没有那么大度,再说了,警察抓人要的是证据,我能做什么?”
他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讨厌这种害群之马。
“你们的犯罪证据,我已经全部交给了警察现在,你们就自己去跟警察解释吧!”傅言琛说完,再也不想多看这些人渣一眼,转身便上了车,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决绝而有力。
车内,傅言琛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今天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子,更是为了那些可能还会被这些人伤害的无辜之人,这种人最好牢底坐穿,不要再出来祸害别人。
傅言琛启动车子,车轮在地面上滚过,留下一道道坚定的痕迹,渐行渐远。
徐笑笑坐在店内,等着肥婆来找自己,可是等啊等,都没有见肥婆来。
甚至连电话都不打过来一个,有点不对劲,徐笑笑在心里暗自嘀咕,这肥婆怎么两天了还不见踪影,莫非真的转了性子,还是钱对她来说不再那么诱人了?
随即又摇摇头,这种人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两句话就改邪归正。
正当她满脑子疑惑之际,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意识地接起电话,心里还以为是肥婆终于来消息了,没想到却传来了有关部门的通知。
“徐女士,您好。经过我们的详细检查,您店里的食材均未发现任何问题,您可以正常开门营业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公事公办,却也让徐笑笑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虽然她相信自己的食材没有问题,可是不管怎么说在确认以后才会彻彻底底的放心。
“至于之前提到的食物中毒事件,我们已经将相关情况移交给警察局处理,建议您直接联系警方了解后续进展。”对方补充道。
徐笑笑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后,立刻吩咐小美他们准备开门迎客。
她自己则打算亲自去警察局一趟,问个清楚明白。
正当她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显示的正是警察局当初留给她的号码。
她心中一动,连忙接起电话,心里暗自思量,这电话来得可真是时候。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好听取警方的最新消息,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为自己的店铺讨回一个公道。
徐笑笑来到警察局,警察领着她走到一间审讯室前,透过单向玻璃,她看到了两个人——肥婆和小美的同乡。
她心头一震,“他们这是?”
“徐小姐,你认识他们吗?”
徐笑笑点点头,这两个人她怎么会不认识呢?一个是企图占她们便宜的色狼,一个是准备敲诈她的受害人。
警察向她解释:“徐女士,那天你报案以后,我们就开始调查,发现了线索,我们顺藤摸瓜破获了一起团伙作案。这两个人就是团伙的头目,他们利用留守儿童进行敲诈,目标是一些生意火爆的店铺。他们在临市设有多个据点,分批作案,已经这样干了好几年了。”
徐笑笑听得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样一伙人盯上。
她回想起之前的种种,那个看似无辜的留守儿童,突如其来的勒索,原来都是这伙人的阴谋。
“以前被勒索的店家,大多会选择赔钱息事宁人。”警察继续说道,“但这次,他们遇到了您,您没有选择妥协,这让我们有机会顺藤摸瓜,一举捣毁了这个团伙。”
徐笑笑听了警察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她既感到愤怒,又感到庆幸。
刚搬来的女租户总听见卧室内有异响,向我求助,我一看监控就让她立刻搬家...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
被女友甩后,周小昆接到了老爸的电话儿子啊,咱家其实有座矿,你是个富二代啊!穷了二十年了,原来自己是个富二代,周小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个来自不可知处的包裹,一封诡异古怪的邮票,恭喜你成为一名新的邮差,请签收包裹,来体验下死亡的旅途吧。邮差终有一死,唯有邮票长存。新书也快完本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许容容的母亲去世不过三个月,继母就被迎进家门,甚至还带来了一个心机婊妹妹。父亲骗她,继母欺她,妹妹各种算计她。为了摆脱困境,她孤注一掷,用一纸契约将自己卖了出去。却没料到,买主竟然是最负盛名的商界传奇人物裴墨衍。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公正平等的交易而已,可后来才发现,他早有预谋,一步一步将她宠坏,让她再也离不开他。*遇到了裴墨衍,许容容觉得很憋屈,明明结婚的时候说好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可为什么婚后,他总是能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次又一次的压倒她,然后在床上各种花样的折腾她。说好的S市最冷酷的商界精英呢,说好的只是契约婚姻呢,这个总裁,貌似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很不一样不知不觉,她已沉沦,再无翻身的可能。...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