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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柔?”庆帝声音冷凝,“她好端端的,怎么跑到江和城去了?”
“陛下明鉴!”
萧鹤安刚说完,魏礼贤就忙不迭开口了:
“陛下明鉴,三公主与姜大人有婚约在身,两人情投意合,而今多日不见,姜大人又成了戴罪之身,三公主日夜忧心,辗转难眠,这才去了江和城。奴才以为,三公主与此事,绝无关系。”
“倒是萧世子,淮南王而今下落不明,此种紧要关头,你不去查淮南王的下落,反而牵扯到三公主,意欲何为?”
魏礼贤说完,又倒打一耙。
萧鹤安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浓墨般的眸子紧盯着他,若不是估计这是在皇帝面前,一准会被他气笑了。
他活了这么久,还从外见过这样的人。
他不过提了下沈怀柔的名头,什么都还没说呢,魏礼贤这阉人便先倒打一耙。
萧鹤安嗤笑一声,反问:
“魏公公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三公主蒙受了什么冤屈一样。我不过是顺便提一嘴,淮南王既然在去江和城的路上中了东临人的埋伏,那么江和城附近,必然也有东临奸细虎视眈眈。三公主是金枝玉叶,长久待在那种蛮荒之地,只会更危险。”
“魏公公这么担心三公主,怎么不着人赶紧地将三公主请回来?”
萧鹤安这话说得也颇有技巧。
明面上是在关心沈怀柔的安危,却暗中讥讽魏礼贤,不过是个司礼监掌印太监,皇帝还没说话,他一个太监倒先替沈怀柔说上话了。
庆帝眼中闪过阴鸷。居高临下瞥了眼他,魏礼贤被看得浑身发抖,连忙将匍匐跪倒在地的姿势放得更低了。
他心弦紧绷,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忙道: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只不过是一时情急,担心三公主的安危,奴才没有别的意思……”
“行了行了。”庆帝不耐烦地摆摆手,止住他还要继续求饶的话头。
自从裴寂和姜昭相继离开内阁起,庆帝就一直在提防着太子在朝堂中一家独大,只手遮天。
是以他将沈怀柔和内廷太监们之间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也从戳穿点名过。
甚至对沈怀柔的许多小动作,都默许了。
内阁落入沈怀景手中,内廷中则由沈怀柔掌控。
双方势均力敌,在朝堂内外中抗衡,他这个皇帝才能高枕无忧。
只是他也没想到,这两人而今都和姜昭扯上了关系。
他现在倒是越来越好奇,这个姜昭身上,到底有什么。
庆帝“啪”将手中奏折摔到桌上,众人都噤声,一时间,御书房中鸦雀无声。
“传朕旨意,召罪臣姜昭回京。”
……
圣旨快马加鞭,送到姜昭手里已经是七日后。
宣旨的是裴献,见姜昭还在愣神,眸中划过不忍,叹了口气,徐徐走过去:
“阿昭,接旨吧。”
姜昭抿抿唇,从沈怀柔提醒她的那天,她就知道这一天会来。
没有意料之中的失落,姜昭看了眼裴献身后拿着镣铐的几个太监,双手接过圣旨,垂眸道:
“谢主隆恩。”
话说完,她不由得想到裴寂对她说的话,心里无限讽刺。
人家都要她的命了,她还得跪下来谢人家给自己留个全尸。
她看也不看圣旨一眼,接过来后,便转交给黑鸦收起来。
姜昭伸出来手,平静地看着裴献身后已经跃跃欲试的人,道:
“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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