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北府海军军制中,水兵除了操纵弩炮,接舷厮杀外,也能操帆划桨;而水手除了划桨操帆外,也能持械拼杀,只是平时各专不一,到了战场就需要互相配合,奋力杀敌了。曾旻、尹慎、阳瑶曾经就接受过正儿八经的海军训练,首先是划桨,北府海军划桨可不是胡乱划桨,最重要的是强调整齐划一,严格按照口令来动作,二是练好标准动作,因为划桨是力气活,必须学会标准动作,掌握其中诀窍,这样就既能划好浆,又可以省力气。接着是刷甲板,操帆,捆绑绳索等等,三人对那一套严酷的军事训练还记忆犹新。
曾华可以说在北府海军上花费了心计,十几年终于建设成了这一支当时世界规模最大的舰队。也正因为这支舰队规模巨大,组织周密,所以当瓦勒良见到这支舰队时,都不由为之震撼,惊叹东方帝国的国力为何如此雄厚。因为罗马帝国与死敌迦太基海军大比拼时虽然多是三列战船和五列战舰(即三排船桨和五排船桨),但是两军加在一起不到三百艘,而北府近海舰队现在就有四支舰队,战艇五百余艘。
这支庞大的舰队在江左和天下人的视线外逐渐强大,先是在青州半岛、辽东半岛之间蹒跚学步,然后在攻打汉阳半岛时迅速成长,最后在东瀛诸岛的战事中成熟。现在也是让天下见识它威武的时候了。
而北府这次将近海舰队南调是花了一番苦心的,经过十余年的经营,从黑水到交州,整个漫长的海岸线都在北府虎视之下。江左朝廷除了在江陵、建康到京口一线保持一支长江水师外,基本上已经将东边大海的“制海权”无可奈何地拱手让给了北府。
北府在江左建设了一连串的港口,做为海军的据点和跳板。而北府海军在江左最大的军事基地却在宁波港对面的定海港。那是一个得天独厚的海岛,方圆数百里的地盘足有容纳数万军士,而严密的守卫警戒使得这里非常神秘,江左根本没有人知道这里的情况,更不会知道这里居然聚集了两万多海军军士,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宁波港一千余的维持治安的军士。
曾旻四人好生盘算推演了一下,觉得只要三吴一有异动,凭借目前北府海军的实力,可以立即控制住会稽郡和吴郡大部,并可以立即支援京口和建康。
谈到这里,曾旻心花怒放地说道:“守诚,你说这孙泰会什么时候举乱?”
尹慎沉思一下答道:“孙泰如此猖狂,不但我们看在眼里,江左朝廷也看在眼里。江左朝廷现在最害怕的是两件事,一是孙泰与我北府联手,共图三吴。当然了,这是不可能的,我北府怎么会和孙泰这妖人携手呢?”
尹慎最后一句话得到了曾旻、阳瑶、姚晨的赞同,他们都是圣教信徒,尤其是姚晨更是狂热。与装神弄鬼的孙泰合作,这让他们很不舒服。
“二是孙泰勾连三吴不轨之徒,突然起事。一旦三吴战乱,我北府便有可了借口介入,这是江左朝廷最担心的,因为他们已经发现我北府用温吞的办法深深渗透进了三吴地区。”
“守诚说的我明白,所以朝廷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即自己动手,将孙泰这个毒瘤切除掉,彻底铲除三吴之地这个祸乱根源。”阳瑶接言道,“难怪这两日收到传报,江左朝廷授刁彝刁大伦大人为东中郎将,监三吴军事,看来朝堂上还是有明白人。”
“正是,这刁大伦少年时曾手斩仇人,以首祭父墓,并自诣廷尉请罪,朝廷特宥之,由是天下知名。朝中的谢王执政恐怕就是想用这位刁大伦的狠劲。”尹慎冷冷地答道。
“现在我就怕孙泰知道消息就不妙了。孙泰与朝中亲贵结交,而江左朝廷就藏不住事,他一旦知道消息远遁就麻烦了。”曾旻有点担心地说道。
“这孙泰看来也是一个狠人,知道朝中的意思,说不定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提前起事,反正不起事被抓是个事,起了事失败了还是死,搏一搏说不得还能捞点好处。孙泰一旦远遁,等谢王执政将朝中局势稳定下来,再让三吴大治,他到时回来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尹慎断然说道,“我要是孙泰,就利用这朝中目前不稳的局势,再加上三吴地区困顿的民情,干脆起事算了。所以我估计孙泰要起事就是这一、两个月,你看他居然派人到宁波港一带闹事,未尝不是想吸引我们和北府的注意力,然后在他地起事。”
“那就好了,我怎么也要等在这里,好好打一仗再说,免得大哥总笑我到海军是不想打仗。”曾旻一拍大腿说道。
三人一愣,敢情这位二公子刚才是担心捞不到仗打,不过尹慎想得更深,便追问了一句:“二公子,大公子怎么会如此说你呢?”
曾旻的脸微微一红:“我在威海时接到大哥(曾闻)的书信,他夸耀自己已经统领一营河朔骑兵,便笑我在海军船上只能晕船,是捞不到仗打的。”
“哦,现在大公子去了哪里?”尹慎像是不经意地问道。
“父亲允慕容垂和拓跋什翼键两位将军所请,从慕容鲜卑和拓跋鲜卑旧部中择一万精锐,合编为一军,号为鲜卑军,由钟存连将军掌执,准备增援昭州。而大哥也如愿以偿,终于谋得其中一营统领之职,准备随军西迁,说不定现在已经去了金山郡。”曾旻答道。
“好久没有听到三公子和四公子的消息,他们现在如何?”尹慎继续不经意地问道。
“老三(曾郧,俞氏所出)今年考上了雍州大学,也如愿以偿拜了袁方平先生为师,可以专心学修他喜好的诗词歌赋了,老四(曾纬,桂阳长公主所出)还在长安北学上学,不过他现在对西方希腊学问特别感兴趣,整日里跟在长安大学的那个罗马教授瓦勒良屁股后面,上月给我来信还显摆说父亲带着他一起接见了罗马帝国的使者,还说他当场与十几位随行的罗马、希腊学者进行了思想交流,嘿,就他那点门道还敢说交流?”
尹慎随曾旻拜访过几次曾府,与曾闻、曾郧、曾纬等人也相熟,所以他这么一问也是人之常情,曾旻也随口这么说出来了。
尹慎眉毛一挑,眼睛里仿佛有了什么心思,但是转即便恢复了正常,转言问起曾旻其他几个兄弟的事情。
而这一切却被阳瑶看在眼里,这个守诚,真的是一心一意想辅佐曾旻,现在就开始策划起来了。大公子曾闻虽然是庶出,但却是长子,自幼跟随大将军,很受器重,而且多得慕容垂、拓跋什翼键等一批鲜卑族武将支持;四公子曾纬是桂阳长公主所出,也算是嫡子,而且由于桂阳长公主身份特殊,所以曾纬得到了车胤、毛穆之等一干荆襄出来的老臣们的支持,而且一旦大将军一统江左后,这些旧臣们多半会倒向有司马家血缘的曾纬,所以他是曾旻最大的竞争对手,刚才尹慎不经意地询问,就是想知道这位四公子的近况。目前看来,四公子喜好西学,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西学与北府主流学派还是有差距,更是与江左的学派有冲突,如此算来如果四公子深迷西学,恐怕要让很大一部分大臣学士们失望。
阳瑶一边想着,一边与姚晨有一句无一句地搭话,正当四人谈着,一个海军传令兵冲了进来对姚晨喊道喊道:“姚都尉,集合,紧急集合!”
四人不由一惊:“怎么了?”
“孙泰在钱塘造反了!”
四人惊悚地对视一眼,他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整整三天,他强势索取,她默默承受。他滚热的气息洒在她耳际记着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玩物!他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她,也用最甜蜜的方式宠爱她。她以...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
我叫秦珏,今年十六岁,是玄乙山史上最年轻的师叔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整个云州市的人都知道苏家有个臭名昭著的二小姐,没人愿意娶。苏子悦只好自己找人求嫁,好不容易嫁出去了,老公却是个三无男人,房子没有,车是借的,存款就不要问了,怕伤人自尊。可是,三无老公摇身一变,成为了响当当的欧洲金融大亨L.K集团的总裁,绝对的有钱有权的大人物,苏子悦一脸懵逼。你说你没房子?在云州市没有。你说车是借的!哦,那辆车我后来送给手下了。苏子悦怒了骗子!离婚!秦慕沉危险的眯起黑眸不负责你想白睡?苏子悦秒变怂货不不敢...
叶家天才继承人被人残害,导致未婚妻退婚,更被赶出家门。隐姓埋名成为小家族上门女婿,机缘获得长生诀跟惊世医术,从此一飞冲天。这一次,他要洗刷屈辱,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这一次,他注定要站在世界之巅,让众生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