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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瑾明将木盒重新放回床下。
几人拿到了钥匙,自然准备离开戏班。
项尚小心翼翼打开房门,“他们都不在门口了。咱们可以直接走!”
他们路过刚才众人聚集的地方,一箱箱行头都打开着,珠翠、刀枪等道具,折射出耀眼的光线。
隋玉竹打开戏班木门上的大黄锁。
六人迈出门槛,门外确实落着不少烂菜叶和鸡蛋壳。
言阳抬头,“国乐戏班”的门牌上有几块深色印记,像是沾上了污秽又擦洗后留下的。
隋玉竹刚想问言阳想到了什么,街对面传来了叫声:“六位!快过来!”
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一位穿着破旧黑长袍的中年男子,正对着他们招手。
贺瑾明带头走到对面,男人立刻一副谨慎的样子,压低了声音:“快跟我走。”
几人来到一排破旧的青瓦房,男人才停下步伐,语气着急:“你们这么快就出来了?消息探得怎么样?”
隋玉竹想到邀请函上的内容,敷衍道:“今天戏班演员挺多的,挺热闹。”
“啧!国乐戏班全城都颇具名气,他们的演员当然多。”男人四处看了看,又压低了些声音,
“是让你们进去确认,他们真打算给日本人表演?”
说到这个,项尚立马回答:“是的,他们真的在准备。一个个排练可积极了!”
男人立刻皱紧了眉头,“看来咱们得到的消息没错,没诬陷他们!国难当头,戏子无情啊!”
“走!我们回报社,把这则消息刊登出来,广而告之!”男人越说越气愤,眼眶都红了起来,
“怎么就答应了呢!明明说好,全城人同仇敌忾!那么些名角儿,竟全是贪生怕死之徒!
可叹,可恨,可悲……”
说话间,男人领着六人推开了一扇“吱嘎”作响的木门。
房间里到处堆放着纸张,靠窗的墙上贴了四个大字———“国安报社”。
随即侧门打开,三个年轻人正围着一台老式的手摇印刷机忙碌着。
男人拍了拍手,声音悲愤:“国乐戏班的事是真的!我们要将他们的行径,告知大众。
以后咱们城就没什么角儿了!”
年轻人们停下手里的活儿,均是一脸震惊。
学生打扮的女孩哭起来:“葛仙儿也……呜,我以后再也不去听他的戏了!”
男人坐到书桌,拿起钢笔,“六位,麻烦把戏班里发生的事情,完整讲一遍,我这就执笔怒斥。”
贺瑾明缓缓讲述了一遍。
讲到马师兄把六位不想参演的演员关起来时,报社仅有的几位成员愈加气愤,“他们卑躬屈膝,还不允别人站起来!太过分了!”
男人奋笔疾书,很快完成了一篇“国难之下戏子无情”的新闻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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