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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军护送下,高丽世子由皇极门左侧穿过皇宫。
远道而来的世子忍不住打量宫禁,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
鸿胪寺官员在一旁提醒道:“世子,莫要东张西望。”
高丽世子感慨:“如此宏伟之皇宫,怎能忍住不打量呢。我原以为,汉城的景福宫已是天底下少有的恢宏之处,可如今见到这大宁皇宫,才知晓,何为皇权天授、天家威严。”
鸿胪寺官员听他这么说,立马眉开眼笑不再多管:“那是自然。”
绕过皇极殿、中极殿,众人在建极殿外候旨,等宁帝升座。
陈迹无声打量周围,思忖着乌云从昨夜进了宫禁便下落不明,如今会藏在哪里?是遇到什么危险,躲藏起来了蛰伏不动吗?
正当此时,东侧又走来一队甲士,对方头盔上插着红色雉尾,手中拿着火铳,龙行虎步。这一队人马经过羽林军时,只斜睨一眼便又转回目光。
齐斟酌小声艳羡道:“神机营!”
陈迹转头看去,打量神机营手铳。这手铳以简单的前膛、药室、火门盖、尾銎(qiong)构成,远不是后世“枪械”的模样,更像是一根大号的、奇怪的铜制笛子。
他思忖着,这种手铳终究不如鸟铳的射程和准度,骑射稳定性极低,也不方便……但在防御阵地阻击骑兵已足够有效,一轮军阵齐射,便是寻道境大行官也未必能全部躲开。
只是,研制鸟铳,倒不如直接跳过鸟铳去考虑燧发枪。中国第一把燧发枪是谁搞的来着,好像是明朝末年一位姓毕的工匠,将其命名为自生火枪……
从手铳到火绳鸟铳,再到燧发枪,陈迹思绪不知飘到何处。
直到一声声手铳轰鸣声响起,他回过神,正看见建极殿门前神机营甲士站列两排,鸣铳为礼。
一时间烟雾弥漫,火药味充斥鼻息。
陈迹再看高丽世子,却见对方看着手铳,竟是着迷了。
鸿胪寺官员扯了扯世子,提醒道:“世子,该面圣了,记住我叮嘱您的,三叩九拜莫要搞错了,切忌御前失仪。”
高丽世子抚了抚身上的赤罗衣:“晓得。”
下一刻,吴秀从建极殿大步走出,朗声道:“宣,高丽世子,李怿觐见!”
羽林军护卫高丽世子走上高高的台阶,建极殿红墙金瓦,门开五扇,面阔九间。
御屏之前,金漆御座之上,帝王垂目。
世子提起衣摆跨过门槛,而后匍匐在地,三叩九拜:“臣,李怿伏乞圣恩!”
然而就在这高呼声中,陈迹站在殿外忽然怔住了,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金碧辉煌的建极殿最高处,宁帝身穿玄色冕服,端坐在金漆宝座上,看不出喜怒。其居东稍后的位置摆着一张鸾座,皇后凤冠霞帔,温和的笑着。
可奇怪的是如此庄重场合,皇后怀里竟还抱着一只黑不溜秋的猫!
黑猫穿了一件合身的云锦衣裳裹着肚子,脖子上还挂着一件小小的纯金长命锁,富贵至极。
乌云?
乌云!
陈迹嘴巴微张,若不是他太熟悉乌云了,几乎也认不出来对方如今这富贵模样。
他在脑子里尝试构思因果,却也怎么都想不明白,乌云为何会出现在皇后怀里,诸多疑惑如鲠在喉。
这就是你不回家的原因?
建极殿中,乌云喵了一声:“你别老盯着我看,我怕皇后娘娘误会。”
陈迹:“……”
一旁齐斟酌低着头,话音从牙齿缝里蹦出来:“你不要命了,赶紧低头,转身面朝殿外!”
陈迹当即收回目光,与其他羽林军一并守卫殿门,心中五味杂陈。
此时,高丽世子跪伏御前奏表:“海外贱臣今日得以仰见天朝皇帝陛下,恭惟皇帝陛下,德合乾坤,仁并日月。”
御座之上的宁帝并未理会对方的恭维,只随口问道:“高丽乃首藩之国,不必再说这些客套话了。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高丽世子头也未抬,伏身道:“贱臣此来,其一,我国连岁凶荒,又遭景朝劫掠,贡马难备,乞减常贡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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