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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村长铜锣声响起,村民自觉做好早食,把东西收拾好,开始赶路。
七叔公瞄了几眼扔掉的东西。俺就知道的,肯定舍不得扔,你看徐大憨家,连那个破口大瓦缸都不舍得扔,还指望他们扔啥。今天得给他们一个教训。
几个族老不说话,村家敲着铜锣,正式启程。
和昨天遇到的路差不多,上山,下山,转弯,行走几步,又遇到陡坡,一行人艰辛地沿着前人浅浅的痕迹前进。
只不过村长带头,走得飞快,不理会后面乡亲的喊停喊辛苦。不到一个上午,程顾卿一家包尾的,渐渐走到中间,最后差不多排头。
哎呀,看着远远在身后的乡亲,莫名地有种喜感。
他们如蜗牛般地爬行,因为个个都背着或者推着重重的行李,如同黄牛喘气,艰难的呼吸。
只见他们拼命地往前追赶,可惜,还是远远地落后。
让人敬佩的是丫蛋娘,想不到她一个妇人,推着车,坚强有毅力跟在后面。瞧了一下推车上的东西,果然少了很多。丫蛋乖巧地跟在身后,也不喊累,一步一步跟随丫蛋娘。
同样五保户徐宝喜比村里其他人稍微强点。由于独身一人,属于村里重点照顾对象,有免费的马匹搬运些东西,走起路来比家里人多的,还容易。一直跟着队伍走,从不掉队。
紧着步伐的有许大夫和徐老头一家,这两家有牛,家境比徐家村的大多数富裕,而且青壮年也多,加上听从安排,把不需要的东西扔掉,赶起路来也没那么辛苦,一直都能跟上大部队。
程顾卿一家算得全村最轻松,肥团几个小娃子靠人背着,稍微大点的三壮狗娃锁子,不用背东西,空手前行,比村里的小孩子轻松多了。
很快地和村长以及族里几个辈分高的,走一起了。
“美娇,那群人,是不是落后很多。”虽然下定决心给点颜色看,但村长还是担心,害怕有个别傻大个真得掉队。
“村长大伯,放心,还在后面跟着,咱们走过的路,痕迹那么明显,不是傻的,都能追过来。”只有一条不是路的路,不用担心迷失。
当然,如果连续走几天,后面的速度还是那么慢,迟早会掉队。
“哼,都叫他们把不用的东西扔,就是不听,不需理会,咱们继续走。”七叔公生气村民不知好歹,不知道逃荒的艰险,慢吞吞地,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勇气,荒山野岭,竟然还优哉游哉地赶路。
“叔公,咱们再走一个时辰,休息,等他们。”徐秀才十分劳累。
自从读书后,农活没干过,身子越来越差,走路喘气得厉害,现在全靠毅力支撑,而且还空手步行,连10岁小侄子都比不上,他还背着小包裹哩。
一行人继续前行,黄山子徐麻子徐大牛在前面探路,至于3匹马,抽出家里年轻人多的帮忙拉。
一个时辰过去,村长敲了一下铜锣,预示可以休息了,看天色,大概下午2点左右。
找了个能遮阳的地方,徐顾卿一家人坐下休息。黄氏把馍馍派发下去,配点咸菜,又一顿。
肥团还在病中,许大夫吩咐最好吃些流食,家里剩下的稻米,全留给他,熬米汤喝,放点糖,小家伙吃得也香。
等吃过午食,掉队的乡亲们才陆陆续续出现,见到村长,开始哭爹喊娘。
特别是刘婆子,想不到村里来真的,早知道就扔掉那几床可要可不要的被子了。一路上眼看着村长越走越远,心里越慌张。
能追赶村长的不是听从指挥的,比如徐宝喜,就是人多势众的,比如徐福兴一家。
留下来追不上的,都是歪瓜裂枣,如果村长真的撇下俺,指望剩下的族人,不如指望仙人下凡,帮忙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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